散去自己多余的好心,楚天站起身来:“那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慢慢喝,再见!”
刚转身忽然一条腿勾住了楚天的腰,殷一月呵气如兰的喷出一口酒气:“男人都没有一个好东西,但是竟然来了我也需要一个伴,陪陪我喝两杯,说不定等等我给你玩一次。”
“你好心的走过来,不就是想英雄救美,玩我一次吗?”
楚天掠过无奈,难怪人家说这个世界上现在是好人难做,自己走过来只是出于大家是华国人的想法,不想这个女人还是误会了他的意思。
不过看这个女人的样子,楚天还是从新坐了下来,打了个响指,那个不知道阴谋已经被识破的酒保赶紧另外倒了一杯酒走过来放下。
端起那杯酒,楚天举起来:“怎么只有你一个人,那个什么皮埃列少爷呢?大晚上放你出来?”
殷一月抿下嘴唇无限诱人,酒杯轻轻的和楚天一碰,一口气就喝下了半杯:“皮埃列算个什么东西,如果不是他能给我好处的话靠近这样的人我都觉得多余恶心,给他玩了一次得到我要的东西,所以我就走了。”
冲着楚天眨下眼睛,醉眼朦胧:“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啊?”
楚天轻抿着酒水,看殷一月的神情和自嘲,问道:“你似乎不喜欢这个样子?”
“喜欢?”殷一月呵呵一笑,一口喝掉了最后的酒水又让人倒酒,冷着脸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生来就想让别人玩,无非都是利益,所以你觉得我会喜欢吗?”
“只是不喜欢能怎么样,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我需要去做的事情。”
楚天完全不知道殷一月具体的意思,只当她是过惯了奢侈的生活,因此不惜用自己的身体去讨好那些权贵之人。
没有阻止殷一月又倒了一杯酒,楚天说道:“实际你可以选择简单一点的生活,不是吗?”
殷一月打个酒嗝,轻轻摇头:“你不懂!”
身为殷氏三小姐,从小就作为交际花去培养,只因为她的母亲出身卑微的原因,那高高在上的父亲殷天歌只需要她去陪那些对殷氏有作用的男人睡觉。
这就是她生活的意义,而且她还不能去反抗,这就是命!
端起了酒杯,咕噜的把一杯都给喝完重重的放下:“小子,找间酒店。”
楚天看她喝的也差不多,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放在吧台上,搀扶着殷一月离开了酒吧,因为他的出现,那个居心叵测的酒保,也不敢再做什么。
酒吧之外,云天站在路灯下面,回头见楚天扶着殷一月出来,表情古怪的走过去:“少帅,艳福不浅啊!”
楚天苦笑一声,看看怀中的殷一月已经昏睡过去,看向对面的一间酒店。
才对云天说道:“你去把车开出来一下,我送她去对面的酒店就下来。”
云天也就是调笑一下,微笑点头走去开车。
楚天横着把殷一月给抱起来往对面的酒店走去,在女人的身上掏出了一张证件递给前台去登记,如果此时楚天仔细去看那证件的话,必然知道这个女人是谁,只是楚天现在都忙着送殷一月去休息,注定无法知道。
开好了房间,楚天拿着房卡抱着她走入了电梯,证件也暂时放在前台那里,直接到了所开房间的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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