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也奇怪,并没有向苗王进攻,只是远远围住,更多精力放在百狗剩身上。
“杀!”
厉喝声中,百狗剩又踢起一把苗刀,双刀在手,斗志更加昂扬,挡开三支射来的弩箭后,就对着涌来敌人无情斩出,随后往苗王方向撤过去,他想要退回到吊脚楼跟敌人迂回,手中双刀翻飞,敌众虽不想退,却是不由自主的倒退,毕竟刀光猛烈。
只是一杯茶的功夫,百狗剩就已经血染衣襟,硬生生的杀出十多米道路,但面具男子依然嗷嗷直叫围攻,一副不死不休的态势,百狗剩眼里闪过一抹诧异,袭击者虽然看得出是死士,战斗力也不弱,可还是没想到,天底下有如此不要命之人!
这些敌人好像赶着来送死!
最让他神情凝重的是,自己虽然双手持刀,但不代表没有多余动作,这一番对战,他敢拍着胸膛保证,方圆十米已经是毒粉密布,可敌人却还是没有倒下,难道他们有何克制自己毒粉的秘诀?想到这里,他嘴角牵动一下,随后双手向上一抬。
十根极细的银针从袖中飞了出去。
银针空中一晃,没入了三个袭击者的体内,但他们还是毫无感觉态势,前仆后继的冲上来厮杀,百狗剩的呼吸变粗,但很快恢复平静向后厮杀过去,再杀两人后,手臂有些酸软,特别拔出弩箭后,血流不止,他就算铁打,还有多少鲜血可流?
“嗖!”
又是十余米路程的激战,寸土寸血,百狗剩脸上多了一抹无奈之意,几次想要独自杀出重围离去,但想到孟屠光又只能按照原计划撤向吊脚楼,以他的身上和毒物,他有十成把握从侧面杀出血路离开诊所,只是他一旦跑路,孟屠光就变得生死难测。
所以百狗剩无法一人离开,毕竟孟屠光把他当成了朋友,还给了他一线牵的解药,而带着苗王杀出重围,恐怕比登天还要难,当下只能一边激战一边想法子破局,念头转动中,百狗剩发现一人吼出一句,苗刀高高举起,向他视死如归地冲过来。
百狗剩眼里腾升一抹警惕,没有给对方近身的机会,左手苗刀倏然击出,正中袭击者的小腹,苗刀一击即收,那人嘶吼一声,肠穿肚烂,鲜血喷涌而出,洒的身边同伴一头一脸,在他摇晃着倒下时,百狗剩的苗刀再度一扫,斩中另一人的脖颈。
“扑!”
一颗脑袋霍然飞起,又是一抹鲜血洒落。
“嗖!”
就在百狗剩趁机向后撤到吊脚楼的时候,前方又涌来一大批面具男子,前方十余人还齐齐举起了弩箭,箭头还套着一个红色小球,杀气腾腾地对着衣衫染血的百狗剩,虽然不知道红球里面有什么,但百狗剩还是能判断出,十有*是毒粉或火器。
“住手!”
在百狗剩深深呼吸握紧手中苗刀,面具男子准备射出特制弩箭时,一身苗人服饰的孟屠光忽然从二楼现身,还是那副漠视生死的态势,还是那一根冒烟的烟斗,他似乎决定不再躲避,直面现场的凶险:“我是孟屠光,把天纵给我叫出来!”
百狗剩心里微微咯噔,他知道天纵是苗王的三大护法之一,不,精准一点就是护法之首,也是苗王未来的接班人,他猜到苗王寨有人捅刀子,但没有想到会是苗王的大护法,继而也就明白这批袭击者为何不惧毒粉,毕竟天纵也是一大用毒高手。
百狗剩转动念头,面具男子却没动作,只是保持冰冷目光看着吊脚楼,利箭也依然杀气四射的锁定。
孟屠光无视他们流露出来的杀气,吧嗒一口烟斗淡淡笑道:“天纵,出来吧,你都想要我的命了,难道还没有勇气站出来?连这魄力都没有,你又怎么统率城寨?莫非你担心我和百狗剩杀出一条血路,让你失去最后的周旋退路?未免太不自信了?”
孟屠光徐徐吐出一口浓烟,任由它随风消散在空中:“距离上次袭击也不过三天时间,你有胆量要我和百狗剩的命,还敢重新再来一次诊所围攻,这说明你有十成把握杀掉我们,不然你怎么承受失败后果?竟然有这个底气,何必惧怕跟我最后一见?”
“培养你这么多年,出来送我一程都不肯?”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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