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明媚的蓝天蓝天,我愿用那充满着纯情的心愿,深深的把你**恋**恋、”
在总统套房流淌暧昧气息之时,一辆加长的林肯车正停在酒店的门口,夜色和雨水笼罩着庞大的车身,却无法淹没雪茄那一抹明亮,马图扎靠在舒适的座椅上,咬着雪茄看着车载屏幕,巧笑倩兮的法贝玛和呆愣恍惚的汉剑,清晰呈现在他的面前。
此时,坐在马图扎旁边的金发女郎,微微调大屏幕上的音量:“酋长,我从来没见过公主这副样子!”
老酋长叼着雪茄没有立即回答,只是吧嗒吧嗒两下吐出一口浓烟,宛如要借助烟雾散掉心中的情绪,良久之后才轻叹一声:“法贝玛很早之前就有誓言,谁破了她的飞刀,谁摘掉她的面纱,谁让她醉第一回,她就嫁给谁,汉剑一日连破三诺”
“要说法贝玛不动心,怕她自己都不相信!”
坐在旁边的金发女郎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屏幕上样貌和年纪极不相配的两人,脸上多了一抹苦笑:“酋长,虽然说我们向来重视自己的承诺,一诺千金,可汉剑跟法贝玛年龄和身份实在悬殊,汉剑尽管身手了得,但他终究只是恒门一个小角色!”
金发女郎把自己的看法道了出来:“法贝玛怎么说也是公主,她跟汉剑在一起,只怕会让我们变成笑话,要么觉得我们白瞎了法贝玛这个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公主,要么觉得我们为了讨好恒门没有底线,所以我认为,老酋长最好早点扼杀他们情愫!”
“你还是看中哈布西?”
阿拉伯老人淡淡开口:“还是喜欢亲上加亲?”在金发女郎微微沉寂表示默认时,阿拉伯老人瞥了她一眼哼道:“你就是妇人之见,鼠目寸光,哈布西确实是一表人才,对付女人也有一套,更是王室的成员,可他相比汉剑来说,你觉得谁更靠谱?”
“谁更能做事?”
老人展现着这个年龄应有的睿智:“汉剑孤身一人面对我们羞辱,不仅没有奴颜婢膝或避重就轻,还正面反击我们维护恒门尊严,更是以惊人实力威慑我们,让我们腾升敬重之心,这样的人,或许现在还是小角色,但迟早有一天会有大作为的!”
“赵恒也不会把他当成酱油使用!”
他看着烟雾从面前飘散:“虽然汉剑喊着自己最无能,可你真认为拜寿的使者会是废物?我下午刚收到一个情报,为了遏制中东国家对恐怖组织的支持和扶持,赵恒将会安排人手专门负责中东事务,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汉剑会是这个人选。”
“以赵恒的个性和华国的实力,你可以想象汉剑将来在中东的地位!”
他淡淡开口:“现在我们看他不起,将来就可能高攀不起!”
“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解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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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贝玛公主,很荣幸你能赴约!”
当一袭黑纱的法贝玛走入帆船酒店一楼水上餐厅的时候,正对门口的汉剑慌忙放下手中水杯,还以最快动作拉开面前的椅子,展示最宽厚的笑容,同时大力挥手让侍应生过来开酒,虽然言行举止跟餐厅环境有点不搭,但已是汉剑的最大努力。
法贝玛目光柔和看着手忙脚乱的汉剑,随后又扫过桌子的精美食物,被黑纱遮挡的若隐若现的俏脸,绽放一抹明媚的笑容:“你不在房间好好躺着,怎么想起请我吃饭?还挑这最贵的餐厅?”尽管眼里闪烁一抹不解,可她心里却幸福的跟开了花。
“高烧已退,伤口也没大碍,酒精更是散去压抑!”
汉剑露出一个朴实切略带紧张的笑容:“这两天多亏公主屈尊照顾,如果不是你让人处理我的伤口,还喝酒跳舞缓解我心中郁闷,我哪里可能这么快恢复精神?汉剑感谢公主的厚**,无以回报,只能备一桌酒席表表心意,希望公主不要嫌弃!”
汉剑从来就是一个懂得感恩的人,法贝玛的照顾让他由衷感激,特别是她为了陪自己喝酒呛得满脸通红,更让汉剑心里生出一抹愧疚,觉得自己欠迪拜公主太多,而且赵恒也打来了电话,让他进一步拉近双方关系,所以思虑一番就在餐厅摆上一桌。
“举手之劳,何必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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