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剑连忙摇头:“不,不,你很漂亮!我不要你照顾,是因为承受不起,你是公主,我就是恒门一个”
想要说自己酱油,又觉得这无形贬低对方,当下咬住嘴唇一脸纠结。
“不好回答是不?”
法贝玛笑得更欢愉:“你真是一个有趣的人。”
汉剑苦笑一声:“有趣的人?你是第一个说我有趣的人,我笨手笨脚更像一个木头!”接着他又摸摸脑袋,看着奢华的房间:“法贝玛小姐,谢谢你们的照顾,在我生病的时候这样关心我,不过我想我们该回去了,我在希尔顿订了三个房间!”
“木头?”
法贝玛笑得如春风一样温柔:“木头能使出那样一剑?”随后她又不待汉剑回应什么,扯过一张纸巾擦拭他的嘴角:“你不要念叨着回去好不好?你就安心在这里养身体,爷爷都交待要好好款待你,如果让你走了,他老人家会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也会觉得恒门看不起他,不够意思!“
在汉剑皱着眉头生出沉思时,法贝玛很自然的拉住他的手:“而且你现在就走了,我一定会很难受很难受的,我还没有带你好好游玩迪拜呢!”随后她又像是想起什么:“你是不是心疼那点订房费用?不用纠结,我已让酒店全款退回到恒门账上!”
面对这样直白的示好,汉剑微微一怔,有尴尬也有感激,随后把手抽了回来,想要说谢谢却被法贝玛伸出手指堵住,背负公主称号的女孩话锋一抓,轻声问出一句:“对了,谁是乐静?你昏迷的时候喊了好几次,还流泪,你妻子还是女朋友?”
“那时的你,很悲伤,很痛苦!”
她脸上带着一抹好奇,还有连自己都不知道的紧张。
“她是我爱过的一个人,现在已经离开我了,她过得很好!”
汉剑三言两语解释完毕,随后闭上了眼睛叹道:“这里有没有酒?”
法贝玛柔声回道:“这里没有,但我可以去拿。”病人本不该喝酒的,他为什么要喝酒?是不是因为心里有解不开的烦恼和痛苦?可是喝酒并不能解决任何事,喝醉了对他又有什么好处?这些,法贝玛都没有去想,只要汉剑不走,做什么都可以。
她痴迷于那一剑的风华,也就好奇这个木讷的男人。
而且,掉落的面纱也承载着她的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