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在八名保镖扣动扳机射出子弹时,墨绿色吉普车猛地一转方向盘,原本冲前的车子顷刻横陈,侧边厚实的车身面对八人,司机也随之趴低了身子,砰砰砰!子弹像是雨水一样倾泻在车防弹身上,打出一个个触目惊心的弹痕,空气还弥漫一股股硝烟。
或许是因为知道对方的强大,也或许是对追兵的恐惧,他们丝毫不留余地的扣动扳机,百余子弹在他们稳步上前中迸射,顷刻轰烂车身,轰破车窗,只是他们虽然打光枪械中的子弹,却始终没有传来他们想要的惨叫,视野中也不见要杀的目标。
就在他们神情萧杀靠近吉普车,丢掉枪械换成锋利匕时,“轰”!一声巨响,破烂车门像是炮弹一样弹出,呼啸着卷出一股厉风,毫不留情砸中前面两名黑装枪手,后者顿时闷哼一声倒地,嘴里还伴随着一股鲜血喷出,手中武器也掉落在地!
“杀!”
在其余六名保镖脚步微微一滞时,一个光着膀子的黑人从车里跃身而下,像是一头野兽般狠狠撞入六人的围攻中,当!随着一声清啸般的鸣响,半空中,仿佛是春江月升,波光万里,一把血红的弯刀以雷霆万钧之势,狂卷而下,带着道不尽的杀伐。
冲在最头里的两个黑装保镖,别说躲闪开这一刀,就是招架也来不及作出,手中匕刚刚举起,便已被对方砍成了两截,接着,黑人毫不停滞的向另外几人扑去,刀光闪动,迅捷如风,转眼之间,便有四颗硕大的头颅,几乎同一时间的飞上了半空。
随后,脑袋落地,翻出了十多米。
“砰砰砰!”
四具无头的身躯,在脖腔子礼花般喷射鲜血的同时,诡异而缓慢的转动着,如同舞蹈一般,片刻蹒跚之后,才摔倒在了地上,浓厚的血腥气息,瞬间,弥漫在整个清冷河边,两名挣扎起来的黑装保镖,虽然手里还握着匕,却如鸡爪疯忽然作般。
他们站在那里抖个不停,脸色阵青阵白,完全丧失了冲上去与之一搏的勇气。
眼前魁梧追兵,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壮汉,满头卷,有着丰润的脸颊,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双唇,神情阴冷,整个人流露着说不来的暴力、剽悍和强势,也不知是用什么手法,随意那么一挥,刀身上的鲜血便都汇聚成一道血色虹影,飞散离去。
弯刀复又清亮如洗,寒光冷冽骇人。
弯刀缓缓移动,最后,指向了两名幸存男子的鼻尖之上,黑人用呼之欲出的轻蔑神情,扬了扬下巴,两名幸存的黑装保镖先是呆傻,片刻之后,他们看看那名黑人的弯刀,又看看地上的同伴,再看看站在岸边孤立无助的女人,脸上流露出一股绝望。
接着,他们像是忽然变聪明了似的,把手中的武器扔在了地上,然后,小步的缓缓后退,再转身,就如受惊的兔子,快的逃离而去,年轻女子神情迟疑了一下,扫过身边的年长女人,后者像是知道她想些什么,红唇轻启抛出一句:“走吧!”
时尚女子低呼一句:“上官小.姐——”
年长女人保持着平静:“走吧!”
时尚女子深深呼吸一口长气,对着年长女人微微一鞠躬之后,就丢掉手里的箱子和挎包,咬着嘴唇从岸边悄悄离开,见到这副状况,两名非洲男子也停止了,继续接近岸边的愚蠢举动,他们驾驶铁船在江面上转向,远远的看着那名杀神般的壮汉。
只剩下三米的距离,心里满是财路被断的愤怒,和浸在恐惧之中的怜惜,虽然他们是粗人,但他们也知道,鸡蛋碰不过石头,胳膊拧不过大腿的硬道理,两人如果纠缠那点利益,很可能会把命丢了,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美人落入黑人壮汉手里!
随后,他们加离开这个简陋码头,耳朵已经听到大批汽车轰鸣动静,再不走,就永远都走不了;随着六名保镖的死去以及其余人的逃离,整个码头彻底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呼呼作响的风声,布衣女子以及黑人壮汉,两人屹立码头显得格外孤寂。
“上官月?你便是上官小.姐吧?”
黑人壮汉无视跑掉的保镖和非洲男子,只是把玩味目光落在年长女人身上:“你躲了好多天,也跑了好些日子,让我们浪费不少人力物力,所幸终于追到你了,费曼总统让我转告你一句,你来都来东汶了,又何必急于一时回去?希望你多住几天。”
他一抖弯刀上的鲜血,让它恢复应有的清亮,随后放回到自己的腰间,露出大猩猩的笑容:“费曼总统想要见上你一面,希望你能赏脸去一踏总统府,你不要想着再跑路,如果轻易的让你跑了,那费曼总统和我莱斯,岂不都显得太过无能了?”
在布衣女子一脸冷寂看着他时,莱斯极为自负的冷笑一声:“这一路上,我至少也杀了四十名上官护卫,忠心你的勇士还不少,可依然不足于对抗我莱斯,所以你不要想着跑路,虽然我不舍得辣手摧花,可我不介意在你身上泄一番带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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