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竭尽全力的攻击,自然有不可小瞧的凌厉。
赵恒对铁木金似乎从来没有轻视国,左手流星一般轰了出去,直接对着铁木金袭来的小刀正面攻去,但在两者要相互碰撞时,他的拳头微微偏转并疾然加速,贴着刀身平面而袭向铁木金肩膀。
“砰!”
在铁木金的小刀还没有刺中赵恒时,赵恒势大力沉的拳头撞击在中年人肩上,后者的身躯顿时晃了晃,赵恒伸手一探抓住对方手腕,把锋利小刀转向狠狠刺进铁木金的肩膀,溅射出妖艳的血花。
铁木金闷哼一声流露苦痛,但却没有停滞一切动作,双脚一蹬地板,身躯猛地向后一撞,从两名兵马俑挤出一道缝隙后,立刻喝出一声:“开枪,快开枪!”他想要外面的军警一枪爆掉赵恒。
只是两名兵马俑速度更快,伸手一挡把铁木金压回屋内,在外面枪口指向门口时,赵恒已把小刀顶住铁木金咽喉,嘴角勾起一抹讥嘲:“铁木金,你这个人渣,跟你们交换人质,你玩花样?”
赵恒把铁木金牢牢束缚在手里,刀尖在他咽喉上划出一道血痕笑道:“你就是不见棺材不下泪的畜生,山林一战,难道还没有给足你教训吗?你可知道,你玩花样,毁掉了我们的最后信任?”
铁木金冷哼一声:“要杀要剐,随你便!”
在两名兵马俑扶起喀秋莎的时候,已经见到废弃小屋情景的阿布斯基他们齐齐上前一步,阿布斯基还大声喊出一句:“赵恒,马上把喀秋莎放出来,如果你不把她放出来,我们可要开枪了!”
“我很想放掉喀秋莎!”
赵恒呼出一口长气,让人把铁木金双手束缚后,望着阿布斯基他们冷冷一笑:“可惜你们言而无信,我给你们机会让铁木金来换喀秋莎,你们却让铁木金来杀人,所以,我收回刚才的交易!”
普大林他们显然也见到铁木金的发难,听到赵恒这几句话就微微皱眉,他们也没想到铁木金会出手,阿布斯基忙站出来打圆场喊道:“赵恒,我们是诚意换人的,铁木金上校只是一时冲动。”
“而且他已经被你拿在手里,你放了喀秋莎吧!”
赵恒劫持铁木金走出来,随后从他肩膀拔出那把小刀,冷眼看着普大林淡淡开口:“你们如此没有诚意,换人一事就此作罢,我现在想要谈谈出路,给我一架飞机,让我们活着回华国边境。”
“我活,铁木金和喀秋莎活!”
普大林低沉喝道:“赵恒,你玩阴的?”
赵恒放声大笑起来,毫不掩饰的回应:“我这怎么能算玩阴的呢?只能说我太了解铁木金,知道他一定会对我下手,所以就给了一个陷阱让你们跳,但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铁木金先捅刀子!”
相比铁木金来说,赵恒更觉得喀秋莎是最好护身符,单纯劫持铁木金一个人,难保普大林恶向胆边生真牺牲私生子,所以他拍着铁木金的脸:“如铁木金不对我下手,我现在已放回喀秋莎!”
阿布斯基连连跺脚:“真是不成器的东西!”
“扑!”“扑!”“扑!”
赵恒对着铁木金腹部连捅三刀,后者闷哼一声脸色顿时惨白,腹部鲜血也肆意流淌,在普大林下意识坐直身躯,阿布斯基挥手制止众人冲动时,赵恒喝出一声:“铁木金的血只流十五分钟!”
“普总统最好早作决断!”
端坐椅子上的普大林看着铁木金的鲜血,又看看握着小刀杀意腾升的赵恒,气势丝毫不减,只是苍白羸弱的脸上,在瞬息间竟涌现了三次红潮,随即他拳头紧握,低喝一句:“备机!送客!”
阿布斯基马上重复一句:“备机!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