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跌了下来,他吐出一口鲜血,看都没看他的赵恒横刀而立,眼神闪烁着杀机,大声喝道:“你们横竖都是死,一起上吧!”余家精锐见到赵恒神威凛凛,霸气十足,一时无人胆敢上前。
血口军官撑着军刀站了起来,他一向对自己身手还是十分自信的,否则也不会自告奋勇率领十四位同伙来伏击赵恒,但刚才半刀未出就被赵恒刀背击飞,如此被羞,心头更加愤怒,止不住大喊:
“给我杀了他!杀了他!”
残存的八名余家精锐被他怒吼提醒,于是脸上再次露出悍不畏死的精神,挥舞军刀嗷嗷直叫冲杀过来,血口军官的左手则伸入了怀中,摸出一把短枪打开保险,目光凶狠盯着厮杀中心的赵恒。
赵恒已经被激发出了血性,陡然之间犹似变成了一头猛兽,右手握紧战刀,凌空狠狠一劈,刚好劈中欺身上来的余家精锐,后者甚至来不及惨叫就一头栽倒在地,天灵盖被劈碎裂,死于非命。
剩余的余家精锐齐声喝喊,又是惊惶,又是愤怒。
赵恒大开杀戒之后,脸上更加杀伐浓郁,逢人便杀,出手更是如狂,战刀随着雪花飞舞,横砍直劈,威势直不可当,但见洁白雪地点点滴滴的溅满了鲜血,身周很快倒下不少余家武士的尸体。
有的身异处,有的膛破肢断。
没有三分钟,十三名余家精锐全部倒下了,雪花渐渐盖在他们身上,在赵恒一刀捅翻最后一名攻击者时,血口军官忽然抬起手中枪械,枪口直指赵恒的脑袋,只是还没扣动扳机,枪声已响起。
“砰砰砰!”
一直冷眼观战的娃娃毫不犹豫扣动扳机,三颗子弹连续点射出去,两颗打在血口军官的两手,一颗打在他的小腿上,后者顿时闷哼一声摔倒在地,手中枪械也跌飞出去,他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暗箭伤人?”
赵恒挥手制止娃娃补上一枪,提着刀缓缓的走到他的面前,嘴角勾起一抹讥嘲:“想要我的命?未免太天真了,你主子在山林动用枪炮杀我三天三夜都没要我命,区区一个你一把枪能成事?”
血口军官眼睛带着一股子恶毒,用残存的力气怒骂着说:“赵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接着他又放声大笑起来:“今天死也没什么了,有喀秋莎陪葬,足够了,哈哈哈!余老,等着我!”
“喀秋莎陪葬?”
赵恒喝出一声:“你们干杀喀秋莎?”
他早已经从西门庆的嘴里知道,余霖铃从阿布庄园绑走了喀秋莎,原因就是怀疑她和自己有关系,只是赵恒以为阿布斯基又余家成员,余霖铃绝不敢动喀秋莎,可是血口军官的话让他心里一沉。
赵恒把刀尖抵住血口军官的咽喉:“喀秋莎在哪里?”
血口军官高高昂起脖子,似乎很是享受赵恒这种忧虑,舔一舔嘴唇笑道:“半小时前,她被我捅了一记螺丝刀,鲜血哗啦啦的流淌,她还被我下了药,全身皮肤正急剧脱水,估计活不了多久。”
“只是我不会告诉你地点。”
血口军官肆意狂笑:“我死也不会告诉你!”
“那你就死!”
赵恒脸色已经阴冷了下来,手中战刀猛然一挺,硬生生刺进血口军官的喉咙,刀柄左扭,鲜血溅射,血口军官身躯猛地一震,随即瞪大眼睛看着赵恒,似乎没想到后者真不再追问就要他性命。
雪花还在飘零,厮杀现场很快就变得雪白起来,谁也不知道,雪花之下,竟然血流成河,赵恒把战刀从血口军官咽喉拔了出来,环视已经四处起火的院子以及厮杀声,知道双方早已杀得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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