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恐怖的故事,早已经听过的余霖铃,虽然知道铁木金把兄弟当成营养吸收,纯属是医学上的一个自然现象,跟铁木金本性没有半点关系,但看着他总是能联想他身上带着亡婴骨血。
在余霖铃嘴角牵动的时候,铁木金又抛出一句:“医生肯定向我母亲向其余人透露过这个事情,所以我生下来就成了母亲以及很多权贵的眼中钉,再加上我的雄心壮志被扭曲成野心,贪婪。”
“如果不是父亲庇护了我,我早被打死喂狗了。”
铁木金呼出一口长气:“饶是父亲咬牙把我保下来,但我的人生依然很艰难,可以说每一步带着血泪带着凶险,沉淀着我的心血和努力,余小姐有过的呵护和疼爱,对我来说更是遥不可及。”
余霖铃淡淡出声:“你究竟要说什么?”
铁木金手指摩擦着桌子的边缘,吐字清晰的开口:“我活下来不容易,能混到今天更是耗费不少心血,我付出巨大努力取得现在成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弃,谁也不可以夺走我手里的东西。”
“你是担心,梅总理那一枪,让你失去一切?”
余霖铃的脸上扬起一抹戏谑:“虽然我情感上无法接受你对总理开枪,但我也清楚你当时的别无选择,毕竟咱们不可能给赵恒一架直升机离去,那样的结果,赵恒留下的血仇再也无法报复。”
她似乎想要赶紧把这尊大神送走:“而不答应赵恒的要求,结果很可能就是同归于尽,总理的结局难逃一死,如今你虽然对梅总理开了一枪,但他依然顽强活下来不是?所以你是有功无过!”
“没有人可以苛责你,你也不会受到惩罚!”
余霖铃抛出一句:“你完全不需要担心!”
铁木金目光炯炯的看着余霖铃,想要判断后者是否装疯卖傻,他的本意不是梅总理一枪,主要是试探酒馆较量一事,看看余霖铃是否已经认出来,如今从她神情来判断,余霖铃没有瞧出端倪。
这让铁木金心里轻松了两分,他希望余霖铃永远不要记起小酒馆一事,否则他就要对后者下手了,这时候杀余霖铃很容易惹祸上身,铁木金不到迫不得已不想动手,当下淡淡一笑:“谢谢你!”
“不过我今天来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铁木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目光锐利看着余霖铃开口:“我想要跟你联手铲除赵恒,无关什么国家大义,正如我刚才所说,父亲庇护了我,还给了我成长机会,他跟余老一样深受我的爱戴!”
铁木金的声音低沉下来:“如今他的专车被钟王砸中,车毁人伤,他失去知觉七孔流血躺在医院抢救,虽然暂时抢救过来残留一口气,但医生说还没度过危险期,未来一个星期随时会死去!”
“父亲遭遇,带给我的痛苦,不亚于余老的牺牲!”
他踏前一步靠近女人:“我希望咱们联手追杀赵恒!”在余霖铃想起爷爷横死生出一抹凄然时,铁木金又轻声补充上一句:“你我联手,不仅可以轻易追杀赵恒,也可以更好救回余家上下。”
在余霖铃神情犹豫中,铁木金又叹息一声:“忘记告诉你,梅总理其实已经死了,我那一枪只伤不死,他是流血太多死的!秘而不宣,只不过是迷惑赵恒,余小姐,你不想为他做点什么吗?”
余霖铃讶然失声:“梅总理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