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总理吼出一声:“有本事杀了我?”
“不急!”
赵恒保持着一抹笑意:“我迟早会满足你的!”
赵恒的恬淡从容让余霖铃心神一颤,此时赵恒已经陷入军警半包围圈中,虽然身上还穿着机甲制服,但被子弹轰击多时已是强弩之末,绝对挡不住下波子弹攻击,而且大批支援也很快会赶赴。
赤塔部队也会抵达。
赵恒此时可以说是陷入绝境,至少是无法杀出重围,可余霖铃却无法从他脸上捕捉到畏惧,后者依然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态势,这让余霖铃的眼睛微微眯起:“赵恒,放了梅总理,饶你一死。”
“不然你今天绝对没有好下场!”
冷静下来的她不忘记提醒缓缓靠后的赵恒:“不管你暗中还有没有帮手,也不管有没有俄国高层帮忙,你今天袭击梅总理罪大恶极,除了弃械投降争取从宽处理外,你再也没多余的路可走!”
赵恒无视余霖铃的杀意,脸上保持笑意:“我来这里不是弃械投降的,也不是纯粹杀几个虾兵蟹将!”他贴着梅总理的脸颊开口:“我好不容易来一踏莫斯科,你们总不能让我空手而归吧?”
梅总理忍着疼痛:“对于敌人,我们只有猎枪!”
这时,阿布斯基带着一大批亲信走上来,把四五名挡路的军警全部推开,他望着劫持被赵恒劫持的梅总理喊道:“梅总理,赵恒欺人太甚,咱们绝不能受他威胁,也必须杀掉他为余老报仇!”
“来人,举枪!”
在梅总理和余霖铃脸色一变时,阿布斯基大手一挥喊道:“梅总理,你放心,你挂掉之后,我一定让普总统给你盖国旗,我也带领全体杜马议员为你鲜花,我还会亲手把你写入红场纪念碑!”
在场不少人都心神一颤,赵恒也是微微眯起眼睛,他自然看得出阿布斯基借机杀梅总理,眼里掠过一抹诧异后又变得释然,他想起喀秋莎遭遇枪击一事,显然各大寡头跟克里姆林宫隔阂更深。
“住手!”
余霖铃踏前一步横挡住枪口,同时抬起枪对向阿布斯基,余家精锐也作出相似的动作,把枪械对向阿布斯基的手下,余霖铃喝出一声:“阿布先生,这是余家葬礼,一切大小事务由我作主!”
阿布斯基咬着雪茄吐出一口浓烟,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道:“虽然今天是余老下葬日,但这里是国家墓园,梅总理也是公职人员,我身为杜马资深议员,有权力对国家危机国家敌人作出处理。”
“阿布先生,余小姐!”
这时,一名护卫举着电话喊道:“总统已经知悉墓园事件,总统车队十五分钟后抵达!”他还迅速补充一句:“总统告知在他出现之前,不得采取极端手段激化矛盾,擅动者,叛国罪论处!”
阿布斯基微微皱眉,脸上划过一抹可惜,余霖铃和梅总理心里头落下一块大石头,总统抵达现场就可以扼杀阿布斯基这个变数,否则今天不少人都会被后者借机除掉,只是余霖铃感到不对劲。
她捕捉到赵恒的得意神情,心头猛地一颤:“让总统回去!”
此时,总统车队正驶过著名景点之一的钟王,普总统手里捧着平板电脑,看着狼藉一片的现场以及劫持梅总理的赵恒生出愠怒,赵恒也太猖狂太疯狂了,不仅跑到莫斯科伤人,还袭击梅总理。
无法无天!
更让总统愤怒的是,阿布斯基也跟着浑水摸鱼,鹰钩鼻总统发誓,他要当场毙掉赵恒,哪怕为此跟华国恶交也无所谓,他还要当众警告阿布斯基,唯有这样,才能维护他的地位维护俄国的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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