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恒这一句话,余霖铃的脸上划过一丝失望,随即眼里变得恨意绵绵,她望着赵恒一字一句的开口:“交易?没有交易,虽然答应你的条件,我可以轻易活下来,但我绝不能背叛俄国。”
她像是故意激怒赵恒:“我曾在莫斯科广场对俄旗宣誓,我绝对地、完全地公开断绝、发誓放弃对我目前是臣民或公民的任何俄国以外的王室、当权者、国家或任何主权的所有效忠和忠诚。”
她的声音带着一股低沉:“面对所有的敌人,不论是外国的还是国内的,我将支持和保卫俄国的宪法和法律;我将对俄国带着真诚的信念和忠贞;我将在法律要求的的时候为俄国拿起武器。”
“我将在法律要求的时候为俄国军队从事非战斗性的服务!”
余霖铃脸上涌现一抹狠戾:“我将在法律要求的时候在文官的领导下担当国家的重任;而且我将自由的履行我的义务和职责,而不带任何思想的保留和故意逃避,这是余霖铃成年时的誓词!”
“赵恒,你觉得我可能交易吗?”
一支枪,又重新顶在余霖铃的头上,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铁木剑,眼里流露出一股恨意和杀机,显然余霖铃刚才的誓词刺激到他了,这等于狠狠扇了他一个耳光,赵恒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他手腕。
“你是俄人?”
余霖铃也能够感受到对方的狰狞,侧头看着有点熟悉的眼睛:“赵恒已把我的重要性提醒过你,可你依然差点失手杀了我,显然我刚才的言词把你刺激了,你如果不是俄人,哪会恼羞成怒?”
她冷哼一声:“叛徒!”
铁木金眼神一冷,杀意再起,余霖铃的心思慎密超出了他的想象,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几记枪声,接着就见宗立后蹦跳着退到赵恒他们身边:“恒少,玩不过对方啊,起码有近百人包围我们!”
宗立后跟铁木金一样,身上多了不少伤口,这个昔日名震世界的大劫匪,尽管使出吃奶的力气对抗,却依然双手难敌众拳,被对方打得叫苦连天:“我们子弹也快没了,对方却越来越多人!”
“跟他们打声招呼!”
赵恒拉起余霖铃向外面走去,同时向宗立后微微偏头:“就说我们手里有余霖铃,我们将劫持她离开这里,他们可以跟着,但要距离五百米,只要我们得到安全确认,我们就会放了余小姐。”
“告诉他们,我们只是求财!”
赵恒望了余霖铃一眼:“谁要开枪,那就一锅熟!”在宗立后点点头的时候,赵恒忽然感觉身后有一股寒流陡然吹了过来,冷眼扫去,正见洗手间生出动静,赵恒脸色微变,忽略潜在缺口了。
他直接打晕余霖铃,像是利箭一样窜向洗手间,正见里面涌出一个制服男子,抬起枪口要对准自己,赵恒脸上划过一抹杀机,闪电般的窜到了敌人的身边,一言不的抓住了他手上的枪械一甩。
制服男子立刻痛的皱起了眉头,他还没来得及扣动扳机的右手食指,被这突然的力量给扭折了,好像被折断的葱条一般耷拉在手上,他下意识张嘴就要喊叫,可惜一把军刀就捅进了他的心脏里。
“嗯”
制服男子陡然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一个尖利的东西狠狠的穿透了,一股对于死亡的绝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他睁着绝望的眼睛看着面前的人,意识很快就模糊了,然后停止了呼吸。
这一切都生在一瞬间,而这个时候,窗户又惯性跳入一人,刚刚落地就见同伴一头栽倒在,抬手一枪却打偏,下一秒,一把军刀甩了进来,狠狠的贯穿了这个人的颈部,鲜血扑一声喷溅出来。
这个人,像是一滩烂泥似的慢慢的软了下去,接着,赵恒从地上捡起两把枪械,对着窗口连续不断轰出七八枪,在传来两声惨叫后,赵恒喝出一声:“余小姐在我们手里,谁再强攻立杀无赦!”
在后面的敌人重新恢复平静后,赵恒握着枪械又缓缓退回到大厅,挥手让宗立后去门口警告敌人,他把其中一把枪械丢给铁木金后,就动作利索的把余霖铃丢上吉普车后座,还用绳子束缚手脚。
握着枪的铁木金神情犹豫了一下,在赵恒给他一把警枪还背对他的时候,铁木金一度闪过背后开枪干掉赵恒和余霖铃的念头,只是手臂上的剧痛和风险提醒着他,一旦失败,自己将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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