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闻言止不住一愣,随后发出一阵刺耳的娇笑:“司徒夫人,你说这句话会不会幼稚一点?对于一个杀手,我们有必要诬陷吗?而且谁会傻乎乎妄想这样挑拨你跟小情人关系?这是事实!”
在司徒夫人脸色微微一寒的时候,二小姐声音一沉回道:“她就是假扮恒门子弟来袭击我们,这事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叫林阿斗和残存的保镖他们问问,看看是我们诬陷还是事实如此。”
她冷眼看着司徒夫人:“我们连杀掉你的保镖都认了,如果真是我们诬陷她的话,还会扯着这点不认吗?难道我们天真以为,这小手段就可以拆散你和赵恒?侮辱你们感情还是侮辱我智慧?”
“你敢拍着胸膛说一次?”
司徒夫人恢复平静:“你敢对你所言负责?”
二小姐冷哼一声,背负双手踏前一步:“别说一次,就是十次百次,我也是这样回答你,我今天所说的话,我可以拿性命担保,杀手就是打着恒门子弟的旗号来杀我们,其实我们也很奇怪。”
她像是忽然想通一些东西,微微侧头看着沉思的司徒夫人道:“她是你的手下,她为你出头也很正常,毕竟金狼涉及到游乐园一案,攻击林阿斗属于礼尚往来,只是何必这样冒充恒门子弟呢?”
说到这里,她的脸上多了一丝狡黠:“或许她觉得可以把祸水引给赵恒,给司徒家族减少一点麻烦呢,可是不应该啊,她应该清楚你和赵恒的关系,你是宁愿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赵恒的人。”
在司徒夫人把纸巾丢入烟灰缸时,二小姐又若有所思地抛出一句:“如果她是绝对忠于你的话,她不该冒充恒门子弟袭击我们,之所以打着赵恒旗号对付我们,显然,你不是她真正的主子。”
“哇,想不到她背后还有人,真是太刺激了!”
二小姐故作夸张样子:“只是,司徒夫人有点失败。”
司徒夫人没有理会二小姐的讽刺,缓缓起身向门外走去:“今日谈话到此为止,二小姐,最近一系列的事情,虽然我手头没有证据,但可以判定跟周氏有关,你好自为之,千万不要陷进来。”
“否则,纽约就会少了你这朵交际花。”
二小姐挥手让保镖全部散开,不要阻挡司徒夫人走向门外,随后冷冷一笑:“我再怎么落魄也是周二小姐,这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倒是你,已经跟司徒大少离婚,以后该怎么称呼你呢?”
“司徒老头让你上位,你就能坐得心安理得?”
二小姐挺起自己的丰满胸膛,一针见血开口:“你现在对司徒家族来说,就是一个彻头彻尾外人,一个外人打理着司徒家族的事务,你不觉得难受和荒唐吗?家族成员还像以前一样支持你吗?”
“小心乐极生悲!”
司徒夫人淡然一笑,挪移脚步从容离去。
此时,赵恒的房门正被人轻轻推开,坐在病房沙发上吃午饭的他,一眼见到更加清瘦和锐利的长空,脸上顿时绽放一抹笑容,随后就放下筷子迎接:“来了?还以为你今晚才到,路上可好?”
“见过恒少!”
长空彬彬有礼的回应:“打着恒少的名头,华国官方提供了便捷通道,所以提前六个小时过来!”随后他轻声补充一句:“洪门有三十二块牌子,我现在手头已经有七块,不介意再夺一块。”
他很清晰的向赵恒告知这些日子的功绩,凭借清帮底子和铜爷的积累,再加上东瀛洪门的支持,长空先后干掉五个洪门分支核心层,夺取象征洪门权力的牌子,赵恒闻言眼里涌现出一抹兴致:
“林阿斗不好对付!”
鬼魂也踏前一步附和:“没错,上次茶楼遭遇袭击后,林阿斗就变得谨慎,他直接龟缩在总堂不出,不仅加固总堂建筑,还从各堂调入五百多名枪手守卫,要想把他干掉绝非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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