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远在华国的杜天雄刚刚从会议室出来,就收到鱼玄机亲自带来的资料:“杜总统,这是米国方面共享的简报,恒少在恐怖分子的袭击中,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华府知会我们一声。”
杜天雄把鱼玄机带进了办公室,坐在椅子上翻看手中资料:“这未免太诡异了,赵恒那小子就是打不死的小强,别说现场有诸多司徒保镖和军警,就是没有帮手,赵恒也不可能消失不见啊。”
鱼玄机呼出一口长气,俏脸带着一抹凝重:“不好说,这些袭击者都是亡命徒,他们连司徒家族都敢得罪,摆明就是杀身成仁的态势,恒少虽然强大,但终究是血肉之躯,是人难免有疏忽。”
“你想说阴沟里翻船?”
杜天雄微微坐直身躯,扫视着司徒夫人传来的资料:“凡尔赛宫这样大场面都没有撂倒他,区区一个公路袭击会让他不见人影?我是怎么都不信他被敌人掳走,很大概率是他独自处理事情。”
他眼里迸射出一抹杀气:“不过我还是需要警告圡耳其的,司徒夫人转过来的情报显示,有线索指示圡耳其扶持境内恐怖势力,虽然圡耳其政府从来不承认,还公开场合宣告反对恐怖主义、”
“但境内训练营有增无减。”
鱼玄机踏前一步,轻轻点头回道:“没错,圡耳其是恐怖分子训练的最大基地,连绿橿组织也是他们一手培训出来,华国边境前些日子逮捕了数十人,他们目的地就是前往圡耳其参加训练。”
鱼玄机轻声补充上一句:“只是官方绝不会承认这点,官方每年还会杀十几个恐怖分子,以此向全世界表明立场,他们很狡猾,狡猾到心知肚明却无可奈何,不过米国政府一直在搜集证据。”
杜天雄淡淡开口:“替我连线圡耳其总统!”
鱼玄机闻言微微一愣,不知道杜天雄的意思,不过还是迅速调出号码跟圡耳其交涉,五分钟后,她就把办公室上方的屏幕打开,把电话驳接了上去,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胡子出现在屏幕。
戴着眼镜,目光凌厉。
鱼玄机知道,她就是圡耳其总统,巴沙安,在杜天雄手指敲打话筒的时候,对方已经背靠座椅,嘴角翘起流露一股傲然:“杜总统,听说你有要事找我?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你打来这电话?”
“巴沙安先生,你好!”
杜天雄并没有摆出正襟危坐的态势,相反抽出一支雪茄点燃,徐徐吐出一口浓烟:“今天给你打这电话,是有几个问题想要探讨下,希望巴沙安先生能解答,你对丧狗的恐怖势力有什么看法?”
大胡子老者的眼睛眯起:“我很忙,不过还是愿意花几分钟对话,丧狗,有听说过,他是恐怖分子的教官,但我向来反对他的主义和手法,我们一向跟世界各国一样,强烈反对恐怖主义活动。”
在杜天雄不置可否的笑容中,大胡子老者又抛出一句:“我们的反恐部门,昨天还抓到丧狗的十多名手下,听闻丧狗前些日子带人去了法国,估计有大事要干,不过我早上已经知会卡罗斯。”
“你对丧狗训练营在圡耳其有什么看法?”
“我们国内没有恐怖分子训练营!”
杜天雄嘴角勾起了一抹戏谑,捏着雪茄开门见山:“巴沙安先生,我告诉你两件事,第一,丧狗的手下一个小时前差点伤害到我女婿,赵恒,第二,你的政府一直不遗余力支持丧狗和训练营。”
大胡子淡淡开口:“杜先生,请不要给我们乱扣罪名。”
杜天雄夹着雪茄冷哼一声:“不是在乱扣罪名,我是在陈述事实,我不管你承认不承认,我现在要告诉你,巴沙安,如果丧狗的手下胆敢再对赵恒下手,我会毫不犹豫对圡耳其采取报复行动。”
“你这是诋毁!这是侮辱!”
大胡子针锋相对:“我们从来没打算跟赵恒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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