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妇接过瓷碗:“我吃,我吃”
在东方雄欣慰看着老人主动吃着肉粥的时候,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一身军装的叶轻柔走入了进来,看了白发老妇一眼,随后望向东方雄开口:“东方将军,京城来人,大金衣在客厅等你。”
东方雄止不住皱眉:“他来边军干什么?”随后他就直立起身子,拍拍身上军服向外面走去,还轻声抛出一句:“你留下这里看着老太太把粥吃完,然后再给她讲点第五琴昔日的威风战绩。”
叶轻柔点点头:“明白!”她望着东方雄远去背影,想要说些什么却最终闭嘴,随后又把目光转到白发老妇身上,脸上多了一抹柔和,见到第五琴的母亲,她总是想起跟赵恒在米国合作日子。
只可惜,他终究只是人生过客。
“你派边军杀了宫本一雄?”
东方雄披着军衣走入客厅,见到风尘仆仆沾染雨水的大金衣,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后者来这里的意图,听到动静的大金衣就转过头,直接抛出一句话:“巴黎的事务,你好端端锸入一脚干吗?”
东方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挥手让勤务兵他们出去,自己亲自泡了两杯茶水,把一杯放到大金衣面前:“没错,宫本一雄是我杀的,只是你怎么知道?我派出的枪手做的很隐秘很干净。”
“隐秘个屁!”
大金衣端起茶水喝入一口却被烫得差点丢掉:“赵恒就在阁楼看着他们厮杀,他一眼就认出面罩男子是蒋长龙,这起袭杀跟老爷子的部署严重冲突,所以他就跟老爷子回报是不是换了策略?”
东方雄眼里涌现一抹深邃,靠在破旧的摇椅上开口:“原来如此,我就说怎么可能被人知悉是边军所为,要知道,参与行动者都是我从各军抽出来的兵王,查探他们身份根本就是异想天开。”
东方雄左手向前一伸,黑鸟就从书柜飞了下来:“赵恒在现场就不稀奇了,他对蒋长龙有足够了解,只是我有点不解,我杀掉宫本一雄不过是报个私仇,给死在东瀛神社的第五琴讨回公道。”
“怎么跟老爷子部署发生冲突?”
在大金衣拿着纸巾擦拭嘴角时,东方雄又补充上一句:“还让你从京城亲自过来?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亲自过来埋怨,而不是老爷子打电话,应该是准备告诉我一些事情吧?说说、”
“让我看看袭杀宫本一雄是不是错了!”
大金衣把纸巾丢在桌上,随后目光炯炯看着东方雄,语气多了一丝玩味:“你让人团战袭杀东方雄,纯粹是给第五琴讨回公道?没有其余的意图?老伙计,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感情用事了?”
东方雄听得出大金衣话里有话,双手一摊笑着回道:“确实是给第五琴报仇,我就是理智了数十年,所以到老的时候就想活得痛快一点,快意恩仇热血江湖,谁给我捅刀子,我就给谁爆头。”
“可惜宫本一雄太强大。”
东方雄脸上扬起一抹遗憾,揉揉脑袋叹息:“我派去的三十名兵王,平时演习都是一比二十的战损,也就是说,在跟普通士兵较量中,要二十个士兵才能伤到他们一个,团战战损比更惊人。”
“但昨晚一战,三十人倒下十五人。”
东方雄的眼里迸射一抹光芒,吐字清晰补充:“蒋长龙也成了血葫芦,如果不是耗损过于巨大,我还想要他们把其余皇族老鬼一并干掉,不过无论如何都好,终究是拿了宫本一雄脑袋回来。”
“老伙计,该你说一说了!”
东方雄手指一挥:“为什么不能杀宫本一雄?”
大金衣目光炯炯看着东方雄,最终无奈抛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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