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儿、龙儿龙儿、”
无论唐思龙是卑鄙还是无耻,也不论他做过什么事,身为母亲的华丽贵妇,始终认为儿子应该好端端活着,始终认为儿子横死是遭受欺负,痛失爱子,让她心如刀割,摔成肉酱更是冲击神经。
“别哭了!”
一辆凯迪拉克在不远处停下来,车门打开钻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宗亲会主事人,唐父,他看到华衣贵妇在水池边哭泣,就轻叹一声摇摇头,走过去,轻轻抹掉女人脸上的泪:“别哭了。”
他不安慰还好,这一出声,华衣贵妇立刻抽泣起来,眼睛再度红肿起来,抱着老人喊叫:“龙儿死得太惨了,龙儿死得太惨了,天杀的赵恒,完全是虐杀他啊,杀了他还给他安上龌龊罪名。”
“老唐,你要给他报仇啊。”
老人听到抽泣心里微微烦躁,宗亲会的大好局面已经一去不复还,法国政府的催款通知,组织内部的惶恐人心,还有同民会的打压,已经把老人压得快要喘不过气,唐思龙的死更是让他难受。
不过他还是很快稳住了心神,伸手抚摸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女人:“妍妍,你放心,思龙是你的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一定会给他报仇讨回公道的,我正调集精锐,准备远赴法国干掉赵恒。”
虽然局面纷乱还有巨大的压力,可丧子之痛蒙蔽他理智,心中只留下撕心裂肺的恨与怨,老人咬牙切齿的哼道:“赵恒欠宗亲会太多血债了,这次我亲自出马,无论如何都要杀掉他出口气。”
“我才不管什么访法大使,什么华国第一少。”
老人拳头攒紧:“杀了思龙,他必须尝命。”
风韵贵妇把唐思龙的遗像放在面前,眼里涌现着疼惜和伤心:“思龙,你听到没有?你爸爸要远赴法国给你报仇,你在天之灵,一定要保佑他旗开得胜,杀掉小畜生,为你为妈出一口恶气。”
就在华衣贵妇向唐思龙遗像宣告着老人的决心时,一个荷枪实弹的护卫脚步匆匆跑了过来,在白发老人侧头中停滞脚步,随后毕恭毕敬的抛出一句:“唐老,华国乔家主事人,乔平庸求见。”
“乔平庸?”
老人眼睛微微一眯:“赵恒的舅舅?”
华衣贵妇猛地抬头,厉喝一声:“杀了他!”
在荷枪实弹的护卫止不住一愣时,白发老人毫不客气喝斥一句:“胡闹!乔平庸是赵恒的舅舅,但也是乔家的主事人,还是华国的经济部长,就算咱们多不待见他,也不能在这里把他杀了。”
白发老人望向护卫:“他来拜访有何事?”在护卫摇摇头表示对方不肯说时,白发老人手指一点情绪激动的华衣贵妇,让她安静呆在这里不得生乱子,随后就领着十多名保镖向大门口走过去。
他这个庄园,外人绝对不能进入。
“乔部长,今日拜访所为何事?”
三分钟后,白发老人的视野就映入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胖子,他站在门口沐浴着伦敦淡淡夕阳,虽然身躯庞大却没有违和感,他扫过对方一眼:“咱们立场可说敌对,有什么事就赶紧开口。”
白发老人所说的立场敌对并非虚张声势,宗亲会向来是跟华国政府和赵恒作对,更是悬赏三百个亿要赵恒的脑袋,而乔平庸偏偏跟两者关系密切,总统红人,赵恒舅舅,双方可谓是血海深仇。
之所以没乱枪打死,是他残存两分理智。
中年胖子正是乔平庸,见到老人确认他是宗亲会主事人后,他就绽放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唐老,我是一个生意人,过来自然是谈一笔生意,开门见山吧,我想要买下宗亲会的烫手山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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