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大师呼出一口长气,环视周围一眼开口:“带我去巴黎吧,我要亲自考察那块地,唯有见见那块地,我才知道给予它合理的价值,然后再给我找一个僻静之地,以及三十名可靠的财会人员。”
赵恒朗声一笑:“完全没问题!”
在赵恒话音落下后,冷大师又目光炯炯看着赵恒,叹息一声:“我刚才跟你爷爷通过电话,你想法子把昔日的两份投资战略弄到手,免得被宗亲会拿去兴风作浪,不过,你们不要伤害缠缠。”
冷大师睿智眼里多了一抹柔和,还有一抹恨铁不成钢痛心:“她怎么说也是我的女儿,她再怎么对我也是我的女儿!”他还喃喃自语:“她变成今日样子,也是我昔日管教太严生出的逆反。”
他摸着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不要伤害她!”
赵恒看着他的双腿以及神情,似乎猜到了老人瘫痪跟冷缠缠有关,不过他也没过于探究这些,站在冷大师面前点点头:“放心,我不会伤害她的,她是你的女儿,这一点就足够她得到善终。”
随后他望向宫明月:“这事就交给你了!”
宫明月点点头:“明白!”
在宫明月陪着冷大师收拾东西的时候,赵恒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戴上耳麦迅速传来叶长歌的声音:“恒少,黑手党明晚在巴黎大钟楼进行传位仪式,教父担心夜长梦多就准确坐实最后程序。”
叶长歌把收集到的情报全部告知:“他们不依照惯例回德国完成,显然是担心熊王关键时刻发难,毕竟德国总部有太多老臣,熊王力量也相对强大,而巴黎更多是新生力量,熊王难于搞事。”
赵恒淡淡一笑:“熊王有什么态度?”
叶长歌轻声回应一句:“熊王依然还在医院里疗养,不过看守护卫从十人变成了三十人,显然教父要监控熊王任何一个举动,而且明天也会由他们护送熊王参会,显然教父要扼杀一切危险。”
说到这里,他又轻声补充:“熊王没有太大反应,每天按时吃药打针,期间有几个元老来探视过他,似乎提起了教父继承者的问题,传闻熊王狠狠训斥了他们,让他们无条件服从教父指令。”
叶长歌给赵恒传来了几张熊王公开场合的照片,在医院花园散步的后者无精打采:“熊王的胳膊低垂无力,精神也相当憔悴,看样子他好像准备做鸵鸟到底了,恒少,熊王怕是扶不起来了。”
“是时候了!”
赵恒风轻云淡的开口:“无论熊王这次是不是做鸵鸟,我们都要让娜塔莎回不了德国,调集南系、西系、赵氏以及安全部好手,给我盯死了这一场盛会,无论娜塔莎还是教父,许进不许出。”
在叶长歌竖起耳朵专心聆听的时候,赵恒又气势昂然发出指令:“再给北如逸打一个电话,让她带人给我盯着熊王,如果熊王不做点该做的事,待我灭掉娜塔莎和教父后,就把他一并干掉!”
赵恒是绝不会允许让娜塔莎名正言顺接管黑手党的,一旦完成教父位置的交接仪式,无论是否还存在反对声音,娜塔莎都有太多权力可用和周旋空间,因此赵恒要对黑手党雷霆一击搅乱仪式。
“记住,行动代号,丧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