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太保止不住反驳吼叫起来,仿佛自己给自己打气一般,他的目光流露出无辜和被西门庆冤枉了地神色:“虽然我知道机枪和逃生洞,但是我绝对没有泄露,而你也无法断定就三个人知道。”
似乎断定西门庆没有捏死自己的证据,西太保眼里划过一抹撕破脸皮的如释重负,但随着他手上力道的放松,西门庆接下来的话语,把他的伪装毫不留情撕成碎片:“表叔,你还不认罪吗?”
西门庆腾地站直身子,看着西太保喝道:“你如何解释九十九座墓地藏有甲军?你如何解释金大鹏懂得从后山小路逃窜?如不是你这个内应,甲军能匿藏百棺陵?能从年代久远的小路逃走?”
西门庆神情萧杀:“那条小路除了你我和爷爷知道,其余人根本一无所知,远道而来的甲军更是不可能知道,结果他们却轻易从那条路撤退,如非遭遇到赵恒和南念佛,他们怕是早就跑了。”
“这么多机密事情泄露,你觉得会是一个巧合?”
西门庆手指一点表叔:“会是其余高层泄密?”
“你没有证据!没有证据!”
做贼心虚的西太保手按捺不住掐住西门庆的脖子,手指稍微一使劲,西门庆后面的话便说不出来了,但西门庆涨红地脸瞪视过来的眼神,却没有丝毫屈服的意味:“表叔,你连我都想杀吗?”
此刻,西太保已经从惊恐中,渐渐恢复了过来,他用意念气机感应着周围的环境,还好,没有旁人,他现在有些庆幸自己没带亲信过来,如果亲信也知是自己出卖西不落的话,事情就麻烦了。
只是,为什么西门庆的护卫也不在?西太保本以为西门庆是要跟自己讨论夺回继承权的事,这才不让西系护卫在书房出现,如今却是兴师问罪,这种状况应该有人保护,西门庆怎会如此大意?
这事着实透着有几分古怪,但现在也顾不上太多理会了。
“表叔,你错了!”
西门庆在他手指微微松开时大笑起来,一字一句冷声而出:“我敢叫你过来自然不会纯粹猜测,虽然刚才所说已经足够把你钉死了,毕竟天底下没有那么多巧合,但是我要让你死得心服口服。”
他淡淡开口:“爷爷在祭坛虽然无法传出信号,也无法在祭坛留字提示,可是西胜佛手机录音一直开着,除去爷爷跟甲军他们那些对话,录音还有最重要一句,那就是表叔你对爷爷的愧疚。”
西门庆神情清冷:“你把机枪和逃生洞的机关旋转后,那句太保对不起你老人家可是无比清晰,而且你如不是做贼心虚的话,你为什么要旋回机关?我敢保证,石碑开关还残留着你的指纹。”
“对还是不对?”
“胡说!胡说!”
西太保吼出两句话就变得沉寂起来,当初他就有几分不妙的预感,处理手尾时间过于仓促难免留下线索,此刻,当初的预感变为血淋淋现实,他看着西门庆,思忖着怎样才能把危害降至最低。
杀人灭口,对,只有杀人灭口才能把事败危害降至最低,才能保全自己现在所拥有的权力,而且杀死西门庆还可以嫁祸给赵恒,告知是赵恒为了彻底吞没西家利益,所以对自家兄弟无情下手。
豪门无情!
“西少,对不起了!”
西太保的眼睛忽然变得狠戾起来,手指宛如钢筋扼杀着西门庆生机,换成平时肯定不敢这样对待乔运财,可是已经出卖过西不落的他,狗急跳墙之际彻底变得疯狂:“是你偪我的!是你”
“砰!”
没有丝毫的预兆,西门庆猛然迸射一抹精光,垂死挣扎的脸瞬间沉寂下来,一股忽如其来的强大的气劲,就在这时仿佛天罗丝罩一般,忽然笼罩住西太保的身形,让西太保有着冰扎刺的寒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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