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金智重认出他就是朴泰斗反手关上房门后,朴泰斗就淡淡的抛出一句,同时拿茶叶泡起来,那手势,那水声,优雅,从容,不迫,那身影流露着任凭风狂雨骤,我自稳坐钓鱼台的自信和力量。
金智重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声线恭敬回道:“谢朴老!”他扫过只用一只手泡茶的南韩传奇,扬起一抹灿烂笑容:“朴先生,不知道你召见智重有什么要事?有事你尽管吩咐,我全力以赴。”
“刺杀一事,你真不知情?”
在金智重的话音落下后,正漫不经心泡茶的朴泰斗停滞手势,猛然抬头盯着金智重的脸,后者身躯瞬间一震,这是怎样一双目光啊?凝结了无数年地生生死死,谋略智慧,凛冽冲天的杀意
金智重只觉得自己忽然间身处寒冷的长白山,全身如被一盆冷水从头到脚泼了一遍,最后一把冰寒的刀,从双眉间直锸而入,冰冷了自己的脑浆,痛楚了自己的椎骨,直至麻木了自己的神经。
他产生不了任何抵抗地念头与说谎的勇气,身处冰窖之中的金少,下意识里恍惚回道:“金智重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不知道这是华国细作,我如果知道必会亲自手刃,根本不会让她们跟来。”
“朴先生不相信的话,我愿意接受一切调查。”
他还微微挺直身躯,一字一句补充:“如果查出金智重跟刺杀事件有关,我愿意用人头和鲜血偿还南韩将士性命,朴先生认定我罪有应得的话,现在都可以取我性命,不过金智重问心无愧。”
朴泰斗目光炯炯的看着金智重的双眸,注意到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有畏怯有抗拒还有小小愤怒,迅疾却转为平静和坚定,但自始至终没有一丝异色与遮掩,显然刺杀事件跟他真没有什么关系。
如天外而来的质问并没结束,就在金智重还没完全摆脱这种惘然情绪前,朴泰斗眼睛微微眯起,眸中锐利光芒乍现则敛,舌尖一挑,于枯干的唇中再次吐出一道惊雷:“愿意成为第一少吗?”
朴泰斗完全没有纠缠第一句质问,天马行空的解说着自己潜在意思:“我将把剑墓、朴氏分支、婆娑死忠三股势力全整合到你旗下,让你成为南韩实权在手的第一少,你有没有信心统领他们?”
朴泰斗的身躯坐在椅子上时,感觉就像是一个很普通地老头,但此刻当他忽然问之时,一股惊天地气势便从他地身上喷涌而出,让人觉得他地身躯瞬间高大威猛了起来,气势也变得澎湃起来。
金智重全身大汗:“愿、意!”
他之所以全身上下都湿了个透,还有一丝难于言语的震惊,是因为消息来得过于突然,自己嫌疑还没有彻底解脱连自由之身都不是,朴泰斗却告知要扶持他成为第一少,这简直就跟做梦一样。
他还清楚朴泰斗口中第一少的份量。
“好!”
朴泰斗给他推过去一杯茶,金智重受宠若惊接过茶杯,只是在朴泰斗急速收回左手时,一闪而逝捕捉到他手腕的白皙,就如他曾经玩弄过的百余名女星滑嫩,心里微微一怔很快又散去了念头。
“你今天先飞回首尔,明天也就是星期五”
朴泰斗低头喝入一口茶水,漫不经心抛出一句:
“后天,我带你见见三方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