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自己的恨意全部道了出来:“没有背景没有人脉连个房子都没有,你放在社会上就是一介废物,彻头彻尾的三无人员,凭着你那点酒量和剑术就如此自以为是清高,不觉得荒唐可笑吗?”
她毫不客气喝斥:“你以为自己潇洒和独特就能让周氏青睐,就能把三小姐下嫁给你这种废物?你说你有什么可以做聘礼的?你有什么可以被周氏贪图的?没有,一点都没有,你毫无价值。”
“你是不是一直认为自己剑术很牛叉?”
周七娘扫过韩花棠平静的脸,把香烟直接从他面前弹飞:“是不是觉得一把剑让周氏惊艳?不怕告诉你,你那三脚猫功夫可以吓唬我,但在周氏眼里不好使,随便挑个周氏高手都能打败你。”
韩花棠的眼里迸射出一抹罕见光芒,他看着周七娘因爱成恨的俏脸:“七娘,你可以羞辱我可要践踏我,我不会说什么,因为我曾经欠过你不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剑,谁也不能侮辱它。”
爱酒、爱女人、更爱那一把长剑,酒可以不喝,女人可以不结交,但长剑却不能不相伴,韩花棠握着跟随数十年的长剑,眼里有着亲人般的护短和炽热,他盯着周七娘喝道:“周氏也不可以!”
“周氏也不可以?”
周七娘闻言发出一阵讥嘲和冷笑,捏起酒杯抛入嘴里笑道:“这话实在好笑,好像说的自己跟剑神一样,我还就不怕再说一句,你的剑术不过是花拳绣腿,你手中的剑也就是一堆废铜烂铁。”
在韩花棠眼神变得清冷时,周七娘又抛出一句话:“你不信的话,哪天我调个周氏高手来跟你过过招,如果你输掉的话,你以后不得再纠缠三小姐,如果你赢了的话,我为废铜烂铁四字道歉。”
韩花棠扫过她一眼:“你会道歉的!”
随后,他就转身向大门口走去,背影虽然有着落寞和孤独,但走的却很笔直和挺拔,周氏一直视他为猪狗,一直觉得他所学如草芥,那么韩花棠觉得有必要让周氏,见识自己不可被踩灭的骄傲。
他答应过三小姐永远不跟周氏为敌不伤害周氏成员,他也因此一直忍气吞声被周氏践踏着尊严,韩花棠也依然决定不出手伤害周氏来证明自己,但是他要借一人的手一人的刀宣告他的骄傲
两小时后,韩花棠站在赵恒面前,脸上带着义无反顾:
“赵恒,我传你最后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