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如没变故就保持中立态度。
司徒夫人小心搀扶着老人走走长廊上,幽深长廊上方,是透明玻璃做的穹顶,有光线直射而入,落在那老少二人的身上:“有点小变故,赵恒把周氏在纽约的势力打残了,黑手党全面介入。”
司徒夫人轻描淡写的抛出几句话,语气平和字眼却是扎人:“周氏很多亲信干将都在昨晚横死,几个大项目也遭受袭击不得不停工,赵恒以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态势打掉周氏趾高气扬的火焰。”
“周氏很快就会报复赵恒毫无畏惧。”
说到这里,司徒夫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补充上一句:“黑手党宣告全面支持赵恒,赵氏势力在华国全面清洗周氏势力,在过去十二个小时里,华国政府逮捕了七百多名跟周氏有关官员。”
她目光保持着一抹平和:“同时举国上下进行舆论宣传周氏的危害,这已经不是纯粹的赵氏对抗周氏,而是整个华国政府跟周氏死磕,东方雄还出动海军追击周氏船只,炮轰毁灭不下十艘!”
司徒夫人语气平缓道:“杜天雄也拿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魄力,切断所有跟周氏有来往的生意,西不落还在海外跟周氏竞争各项投资,不是抢夺过来就是故意哄抬价格,总之周氏难题多多。”
“司徒家族如再保持中立,纽约就会变成战场。”
她点到为止没有再说下去,随后就目光落在前方注视风雨,司徒剑自始至终保持着平静,年过古稀的老人,虎背熊腰不能形容,但瘦小身躯里蕴藏着无比恐怖的力量,随着他的走动呈现风范。
衣服下面的每一块肌肉每一根筋脉都像岩石一般极有韵律的收紧舒展,就像是迎着晨风呼吸的大山一般,虽然与司徒夫人一比显得有些矮小,然而就是这样一个老人在安静的长廊里缓缓走着。
穹顶落下的那些光线,却似乎只愿意照在他的身上。
长廊两旁的司徒护卫持枪敬礼,目光就像穹顶光线一样,随着这位老人移动而移动,足足走出二十余米,司徒剑才停止蹒跚的脚步,长叹一声:“我老了,真的老了,观察赵恒的火候不如你!”
他淡淡开口:“此事你全权做主吧,以后不需再问我,不论月圆之战赵恒是输是赢,他昨晚的表现已经足够惊艳,不过当司徒家族表态之后,周氏肯定会恼怒交涉,无果后必会派人来谈判。”
“你小心应付。”
司徒夫人一笑:“我还正等着周氏来谈判。”
“那门娃娃亲、我是不会随便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