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花棠目光保持着平和道:“七娘,我对政治金钱从来没有兴趣,我只对美酒、名剑、美女有兴趣,喝尽天下美酒,仗剑笑傲江湖,再跟赏心悦目女人谈笑风生,这就是韩花棠的人生理想。”
他淡淡补充:“放心,我会给赵恒压力放人。”
周七娘近距离看着避无可避的韩花棠,红唇轻启呵气如兰:“你不要以为是我个人在帮你,赵恒早上当着二十多名大佬的面羞辱我,还不自量力死扛不放人,这笔帐我怎么都要跟他算一算。”
她的眼里流露出不该有的关怀,即使是打着周氏颜面也难于掩饰,同时她的手放在韩花棠习惯,有力温暖却多一抹涟漪:“而且你第一次行动失败,再要袭击就困难很多,让我找人帮你吧。”
韩花棠按住周七娘的手,声音平淡回道:“谢谢七娘的好意,不过事情我一个人可以摆平,你按照你的方式解决我循我的途径做事,这是我早就跟周老定好的,我不喜欢他人来安排我的行动。”
“七娘,再见!“
韩花棠松开周七娘温润的手,推开正在行驶的车门窜出去,几个起落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周七娘看着不见踪影的夜晚,眼里闪烁过一抹欣赏和温柔,随后闭上眼睛轻嗅着韩花棠残留的气息。
半夜二点的时候,周七娘从她所住的床上爬起。
在黑暗中,她拔响了放置在梳妆台上的越洋电话,电话只响了两声,便被对方拿起接听,周七娘似乎知道接听电话的人是谁,在没有确认的情况下,便压低嗓音,把今天所有事情都做了汇报。
周七娘的话语简明扼要,客观真实,不渗杂任何个人情感,但显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经过深思熟虑,她说完后,电话的另外一端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任何声音,就像是根本没有人接听一般。
周七娘拿着话筒,静静的等待着,脸上没有丝毫不耐之色,十多分钟后,周七娘从电话里,听到了一句低沉有力的指示,随后,对方挂断了电话,只是简短一句话就让周七娘清楚下一步计划。
周七娘把话筒缓缓放回,然后点燃了一根烟。
只是穿着一袭透明丝绸睡衣的她,把自己几斤*的扔在房间阳台,她俯视着京城璀璨不灭的灯火,夹着香烟徐徐吐出一个烟圈,随后看着自己染着红色甲油的双脚,脸上生出一抹暧昧笑容。
接着她微闭眼睛,回忆着那个曾经喝醉把玩自己玉足的男人,有些东西于一人可能是痛苦,但于另外一人却说不定是永恒记忆,周七娘嘴角微微翘起一抹弧度,在黑暗中,唯有烟头明灭不定。
“赵恒,韩兄的耻辱我一定要讨回来。”
周七娘吐出一个烟圈,烟雾迷蒙了她那张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