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听从江老指令率军入京,但北如逸已率北将军拦截。”
叶师师忽然变得中气十足:“小院子虽然还在对峙,但陆猛已率二十多名边军支援,人数不多,却足于成为东太白倒塌的最后一根稻草!因为东太白他们绝对搞不清楚,京城来了多少边军。”
在南长寿的印象中,陆猛他们已经被调去青江抗洪救灾,千里之外却在京城局势关键时冒出,显然绝非陆猛或者赵氏运作,因为抗洪总指挥是西不落,由此可见,西老头最终还是选择了孙子。
东太白大势已去啊!
叶师师看着南长寿的苦笑,适时加上一记重击道:“国家电视台直播东太白罪行,南系已经卷入了事非,不管南老做什么解释什么,东太白都会认定你唆使,至少也是故意放纵亲信对付东系。”
“换句话说,东系如果不倒,南老以后的苦难日子多着。”
当南长寿目光一寒时,叶师师道出了赵恒最后的安排:“在我出现这里的时候,还有十一部车装满钞票抵达其余大佬,钱虽然不多,却会让他们愉悦,没有谴责和舆论,恒少做事就更有余地。”
“最重要的是,东系这墙就要垮了。”
叶师师声音降低下来,却一字一字撞入南长寿心里:“南老不需要去推,只要把手放上去,它就会分崩离析,南老向来是一个智者,难道会用手去捶一堵坚实的墙,也不愿在榻墙上放一把?”
“孰轻孰重,相信南老清楚!”
叶师师很认真的开口:“恒少还说了,他和南少、乔少是生死兄弟,所以这次会把东系利益分成两半,一半给常委大佬压压惊,一半由他、南少、乔少平分,他们是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有福同享?赵恒真这样说?”
南长寿猛然开阖的细长双目凛然生威,目光炯炯看着叶师师不带丝毫感情,在得到叶师师的肯定回答后他却笑了,他端起面前的茶水一口喝尽:“叶校长有一个好女儿,赵恒有一个好女人。”
他叹息一声:“你是一个很成功的说客!”
南长寿长身而起踏前一步,大厅空间似乎无形中缩小不少,他对叶师师手指一抬:“回去告诉赵恒,老夫对包庇民族罪人行为相当痛恨,东太白窝藏东夏书对不起三军冤魂对不起华国民众。”
“南系从现在开始,全面配合赵恒动作!”
“传!卫戌部队进入战备态势,全面封锁进入京城的路口。”
“传!国家电视台全天候工作,详细追踪东太白一案!”
“传!红警各大支队,无条件听从苏布衣调遣!”
“放出南念佛,全面主持南系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