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划过一丝落寞:“最重要的是,你把吴家拖入了政治斗争中,十多年前吴家被北老踢到云南,这于吴家在官场上来说是失利,但在生活上来说却是转变,一家人开开心心过了十多年。”
“谁知,你却设局把吴家拖入万丈深渊。”
他淡淡开口:“吴家可以被亲事蒙蔽,但我吴夏国不是傻子,如我真娶了南清婉的话,赵氏和吴家必会争斗,东方雄掌控八十万精兵,吴家拿什么跟赵氏抗衡?斗争下来吴家怕会家破人亡。”
“而你自然也早知这一点,想用吴家做炮灰耗损赵氏。”
吴夏国杀气呈现:“你这样奸诈,我岂能容你?”
“你不能容我?我更不能容你!”
江破浪见到十余名黑衣男子倒下大半,又听见吴夏国自负自大的话,脸上止不住掠过一抹杀机,趁着他身上增添一道伤痕时爆射过去,三点寒光直射吴夏国的面门,后者见状下意识侧身躲闪。
不等吴夏国做出反击,江破浪已经凶猛的扑到他身边,右手一沉多了一把寒光闪闪短刀,这把看似很普通的短刀就藏在他的袖子里,削铁如泥吹毛可断!短刀带起一道寒芒划向吴夏国的咽喉。
江破浪的出手不带丝毫感情,浓厚的双目充满了杀意。
吴夏国看着锋利的刀锋,嘴角扬起讥嘲之意:“江少果然是霸道,换成昔日或许我不是你对手,但你从横琴大桥掉落下去受的伤应该还没好吧?这就注定你今天伤不了我甚至要死在我刀下。”
“确实有点内伤。”
江破浪冷冷一笑:“不过杀你依然足够!”
吴夏国眼睛清亮:“那就看看谁先死!”
随着不轻不淡的话音,他上身后仰右腿膝盖顶向对手的小腹,江破浪见吴夏国动作奇快的身体后仰,嘴角也翘起一抹冷笑,身体快速左转,转到了吴夏国的身侧,刀尖向下直刺吴夏国的胸口。
江破浪这连串的强悍攻击,并没有令吴夏国被动不已,后者身体继续后仰,眼睛盯着快速刺下的短刀,当刀尖即将挨着他的胸口时,手中长刀一挥斩向短刀的刀尖,左手扣向江破浪持刀的手腕。
双手几乎同个瞬间击出,
江破浪被吴夏国诡异的笑容分了心,导致手上的动作也随着慢半拍,因此刀尖刚触到长刀之时,手腕便被牢牢扣住,吴夏国仿佛是巨蟒翻身,瞬间跃到了江破浪的上方,手中的战刀直刺而下!
这刀,如半空疾劈的闪电。
刀光的寒芒,映亮了江破浪充满愕然的眼睛,也使他的头发根根倒立,他对自己身手有着绝对自信,也相信自己最终能够赢取吴夏国,可面对他这一波刚才还是凝重,吴夏国真***敢玩命。
江破浪本能的仰天跌倒,同时拼命回收手中短刀,如倾泻水银般,江破浪轰然跌倒在地,整个草地似乎都随着他的身躯在震颤,他终于在长刀贯入脖子之前,即时的圈臂回手顶住了长刀的夺命。
双方的攻守发生戏剧性掉转。
出现了短暂对峙,吴夏国在上,俯瞰众生,双眸乍射着比刀锋更锐利嗜血的精光,战刀的锋尖,只要有那么半厘米,就可以已经刺入了江破浪的眉心,可惜,就是这半厘米让江破浪换得生机。
双方的右手进行着生死较量,左手也死死对抗!两人的胳膊都灌注全力,吴夏国扫视着江破浪那细汗渗出的脸,还有不断随风飘起的衣衫,无尽讥讽落地成钉:“江少,老天真是厚爱你啊。”
“一次一次让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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