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越小小看着赵恒自信满满的样子,嘴唇微咬冒出一句话:“恒少,你现在可有法子掌控这门亲事?如有妙计的话不妨早点阻止,毕竟事情一旦双方敲定就难于更改,江中华的辈分实在太高。”
赵恒眼里迸射出一抹杀气,手指捏着那几份情报开口:“辈分高?他也就这点优势了,八九十岁的老头还兴风作浪,看中的不就是我不敢动他,真招惹了我,直接从樾国拉几个人来干掉他。”
接着他又出声宽慰越小小:“这事你就不要太担忧了,我现在心里已经有了方案,而且相信杀手锏一出,江破浪东太白他们全都要低头赔笑,不过我现在还不想打王牌出来,我要看这场戏。”
“看看东江阵营有多少势力。”
越小小轻轻点头:“明白。”这时,赵恒的电话响起,大金衣的声音从另一端传来,告知老爷子想要见他,赵恒挂断电话就让汉剑他们护送自己前去赵氏府邸,越小小则继续监控江破浪踪迹。
“吴夏国在哪里?”
在赵恒的车队缓缓离开恒门之后,越小小摸出手机发出一个疑问,随即她就得到惊艳组员的回应:“今天是初一,吴夏国在茶楼呆了半个多小时就自己出来了,他好像要去大佛寺找明月大师。”
越小小目光微微凝聚:“他去找明月大师?”她的脸上掠过一抹阴冷笑意,每个月有无数人包括各地权贵,想要见明月大师不可得,吴夏国跑去大佛寺又岂能如愿?越小小神情冷漠掐算着空挡。
大佛寺,游人如织香客如潮,处处都腾升着檀香的气息,让大佛寺笼罩在一片烟雾中,在东南大殿的一处早课集散地,一位大师正披着金黄的袈裟,轻轻敲着有些年头的木鱼,发出清脆声响。
在大师的面前有一排年轻和尚,在和尚背后的五排蒲团则端坐着数十名男女,大佛寺的忠诚香客正低声跟着诵经,只是在他们一片神圣肃穆中,一名身着白色衬衫的年轻男子正皱起眉头聆听。
“再牛偪的得道大师,也敲不出老子的悲伤!
聆听十余分钟之后,年轻男子长身而起,似乎对大师的敲击很是不满,他本来是要求见明月大师解惑的,结果如越小小所预料吃了一个闭门羹,无奈之下只好孝敬几千香油钱来这里念念佛经。
也不知是身边人装腔作势还是得道大师节奏不对,年轻男子越听越觉得别扭,心里像是一根刺捅着自己,于是他毫不顾忌的站起身来,拍拍衣服转身离去,口中还念着李叔同大师的经典杰作: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
在端坐香客和年轻和尚的怒视目光中,年轻男子不管不顾的大声离去,声音在寺庙回荡:“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觚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年轻男子念着这首曾经风靡大江南北《送别》,站在大佛寺的侧殿连接走廊上,但他没有从走廊上穿出去,因为他见到一个女子堵住了去路:“残山剩水说南朝,黄浦东风夜卷潮,吴少好!”
吴夏国脸上先是涌起一抹笑容,随即又变得肃穆起来:
“你是来杀我的?”
吴夏国前所未有的清醒,但年轻女子摇摇头:
“不,我是要你杀江破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