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樾相,赵恒留在了剑门!”
当阮麻子跟着樾相走入进书房后,他就低声向主子汇报出一句:“他在拜祭完樾剑之后就留了下来,不过他自始至终没有宣告上位,虽然樾忧心他们提醒这是最佳时机,但赵恒依然拒绝了。”
“有这种事?”
樾相淡淡一笑:“内有乾坤吧?”
阮麻子轻轻点头,脸上麻子丢积如花:“这王八蛋阴险的很,他一边当众宣告此次不上位,一边表示要把大师的剑指传给一级子弟,这不仅抬高了他大公无私的形象,也会垫高他的剑门位置。”
樾相脚步微微停滞,思虑一会点头叹息,赵恒这一招确实阴险到骨子里,把大师剑指传给一级子弟,会让人觉得这小子不藏私够坦荡;而剑门子弟从他手中习得剑指,等同认可他为半个师傅。
“樾相,我们要不要采取措施?”
阮麻子呼出一口长气,看着沉默的主子问道:“现在樾都局面几乎稳定了下来,咱们可以腾出手去对付赵恒了,如不赶紧扼杀这小子在剑门的声望,他很快就会把整个剑门牢牢掌控在手里。”
“有没有刺客消息?”
樾相没有直接回应阮麻子的话,在椅子上坐下后回道:“这批人究竟是什么来历?国籍身份有没有查清楚?为什么要假冒剑墓子弟来行刺我?难道真是要挑拨剑门、剑墓、相府三者的关系?”
“南悍,华裔都有。”
阮麻子迟疑了一会,最终开口回应:“十名刺客中,有七人是南悍人,有三人是华裔,具体什么来历还不清楚,他们展示出来的剑法,有点相似剑墓和剑门的招式,所以最终锁定需要时间。”
说到这里,他抛出自己的见解:“如果从剑法上来判断,排除剑门故弄玄虚的可能性之外,那就可能是剑墓搞的鬼了,要知道剑墓跟剑门向来不太和谐,李太白挑拨离间覆灭剑门不算奇怪。”
“不可能是剑墓高手!”
樾相毫不犹豫的否定阮麻子推测,在阮麻子脸上涌起一抹讶然时,樾相又淡淡开口:“不怕跟你说,李太白今天亲自来了现场,他还出手杀掉两名刺客和救走李氏,不过他跟刺客不是同伙。”
阮麻子大吃一惊:“中年男子?”
樾相郑重的点点头,端起微冷的茶水抿入一口:“没错,他就是剑墓李太白,他今天出现在葬礼一是送老对手樾剑最后一程,二是找机会帮我杀掉剑门一干高层,简单点说,他是我请来的。”
在阮麻子身躯一震中,樾相眼里透射着深邃:“敌人的敌人就是盟友,当剑门摆明态势认定我是杀害樾剑凶手,还饱含敌意要跟我作对到底,我就跟剑墓李太白联系了,让他今天过来走走。”
“这是我不惧刺客也能否定刺客剑墓身份要因。”
说到这里,他靠在椅子上叹息一声:“你们竟然没有找出刺客的身份,那就不用再浪费时间去查这事了,相信救走李媛媛的李太白会从中挖出幕后黑手,我要看看究竟是谁在暗中兴风作浪。”
阮麻子不得不暗叹主子的老谋深算,连剑墓李太白都能够利用上,随后又听见樾相淡淡开口;“阮队长,你带人稳住樾都治安就可,刺客一事我会让人专案负责,赵恒你也不用派人去死盯着。”
“明天晚饭之前,我和他都会足够安分。”
阮麻子点点头,随后低声问道:“其实我有些不解,只要我们死咬着刺客是剑门子弟,后者所有舆论支持都会烟消云散,各方同情也会减弱大半,樾相当时又何必答应赵恒对外澄清这件事?”
“如不答应,我会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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