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nb;&nb;&nb;韩六指似乎想要在南念佛面前展示自己,因此发挥着当年金衣的风范:“一个人如是太强太过锋利,那他就会招致对手高度重视或者群攻,而一个人强弱难分,反倒会让对手不太放在心上。”
&nb;&nb;&nb;&nb;他声线平缓:“南少就是一个韬光养晦的人,以南少三年前的实力,你就算得上华国年轻一代的翘楚,相比各大家族的新一代核心,你具有的资本和实力更多更强,华国太子没有半点水分。”
&nb;&nb;&nb;&nb;“但是你从来没有出这风头。”
&nb;&nb;&nb;&nb;韩六指微微挺直身子:“三年前太子党发展几近巅峰,你为了减少他人注意和打压,采取外人看来很愚蠢实则很聪明的出国深造念头,他们怎么也不会知道,那是太子党深化和沉淀的洗礼。”
&nb;&nb;&nb;&nb;南念佛悠悠一笑:“聪明?何以见得?”
&nb;&nb;&nb;&nb;提着杆包的韩六指思虑一会,随即很平静的回道:“没出国之前,太子党虽然发展巅峰,但更多是凭借人际人脉以及一腔热血在华国立足,而出国数年却是把纸上谈兵的骄纵之气变成能力。”
&nb;&nb;&nb;&nb;说到这里,韩六指坚定的补充:“虽然太子党精英还没全部回京,但我相信他们相比以前更内敛更沉稳,还有一点,三年时间恰好把良莠不齐的太子党消磨一番,洗去的是糟粕是心浮气躁。”
&nb;&nb;&nb;&nb;“这就是进步。”
&nb;&nb;&nb;&nb;“韩六指果然是韩六指。”
&nb;&nb;&nb;&nb;南念佛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目光平和看着韩六指:“在我的理念中,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始终要死在沙滩上,现在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也给了我一个提醒,上一辈的老人并非一无是处。”
&nb;&nb;&nb;&nb;“将来的南系新班子,一定有你韩六指的位置。”
&nb;&nb;&nb;&nb;听到南念佛赞许的话,韩六指并没有什么欣喜如狂,他反而坦然迎接上南念佛的目光道:“谢谢南少厚爱,韩六指也想向南少效力,可韩六指是三姓家奴,南少放心得下我这个没有忠诚的人?”
&nb;&nb;&nb;&nb;赵定天、南长寿、北无疆之间徘徊,两大主子都曾遭遇灾难。
&nb;&nb;&nb;&nb;这样的人,忠诚确实是一大问题。
&nb;&nb;&nb;&nb;“我不需要你的忠诚,我只需要你的能力。”
&nb;&nb;&nb;&nb;南念佛提起球杆挥动两下,毫不在乎的开口:“你要钱,我给你钱,你要权我给你权,只要你帮我把事情办好,你要什么都无所谓,爷爷敢用你,我南念佛也敢用你,相比各大家对你的诱惑”
&nb;&nb;&nb;&nb;“我相信你会知道为谁卖命合算。”
&nb;&nb;&nb;&nb;韩六指轻轻点头:“六指明白。”南念佛的话清晰暗示了一件事,他允许韩六指在各大家中徘徊作出选择,他南念佛坚信自己的筹码胜过其余各大家,这昭示出南念佛的用人理念和强大信心。
&nb;&nb;&nb;&nb;他不得不承认,秀气的南念佛比想象中强大。
&nb;&nb;&nb;&nb;“你是当年的三大金衣之一,查案自然也是高手。”
&nb;&nb;&nb;&nb;南念佛把球杆丢在电瓶车上,摸出打火机和烟盒开口:“外宾酒店事件之后,爷爷肯定有让你在暗中搜寻刺杀线索来减低南系风险,怎样?有没有大体的判断?究竟哪个王八蛋是幕后黑手?”
&nb;&nb;&nb;&nb;韩六指保持沉默,脸上神情有些犹豫。
&nb;&nb;&nb;&nb;“你是聪明人,没必要遮掩真相。”
&nb;&nb;&nb;&nb;南念佛把香烟叼进嘴里,吐出一个白色烟圈开口:“即使还没有实质证据指明凶手,但你心中多少会有自己推断,正如我刚才所说,我愿意开出他人开不出的筹码,来换取你韩六指的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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