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心里讶然不已:唐文静的招式?
趁着风无天躲闪的空挡,黑衣老者身子再度爆射后退,换成一个绝对公平的空间,他或许敢跟风无天两败俱伤,但现在根本没有机会,藏红花苦练二十年,也就是勉强缠住名闻天下的大金衣。
自己如不跑路,不需多久就会成为尸体。
正跟大金衣交手的羞涩和尚见到黑衣老者跑路,而自己身边再无得力帮手,于是也怒吼着挥出一禅杖撤离,接着他就迅速撤离,还抢过一匹马向荒漠深处窜去,赵恒伸手从杜家护卫拿过长弓。
“铮!”
一声锐响!
一道乌光从大金衣身后电射而出,在烈阳的照射下,正向沙漠深处催马亡命奔逃的羞涩和尚,忽然生出一股毛骨悚然,他挥舞禅杖反手一劈,把赵恒射来的长箭劈翻在地,但第二支随之杀到。
马儿瞬间发出凄厉嚎叫,臀部蓦然锸了一根黑色长箭,马儿的身子如被雷殛般猛然挺直,随后便把羞涩和尚抛落在黄沙之上,升腾而起大片烟尘,羞涩和尚狼狈不堪,但还是以最快速度跑掉。
“这光头佬有两下子,这都被他跑掉了!”
赵恒看着跑得比兔子还快的远去敌人,脸上流露出一抹遗憾,再抬头寻找风叔时却不见踪影,随后听见大金衣淡淡开口:“这两个都是匿藏不出的老家伙,伤他已是难事,留下他更是艰难。”
接着他又大步流星走到赵恒面前,伸手一握后者的脉门开口:“奇怪,你跟藏红花硬扛两招,还不调息杀掉红衣领队以及射出一箭,按道理你此刻应是内伤相当严重,但脉象却没半点凌乱。”
“我确实受了内伤,不过还不到脉象凌乱程度!”
赵恒轻轻咳嗽一声,把嘴边的鲜血咽了回去:“我休息个把星期吃点中药就好。”接着又在大金衣一脸不解中叹道:“早知自己今天会受伤,刚才就忍着受重一点,把那光头佬斩杀在刀下。”
赵定天也把和蔼目光落在赵恒身上,声线平缓而出:“你今日当着他们的面杀掉红衣领队,还扛住了藏红花大和尚的两记攻击,在年轻一代已经算得上翘楚,切不可贪心贪功乱了自己心神。”
“记住四个字,来日方长!”
赵恒微微低头:“谢老爷子教诲!”
大金衣已经缩回了手,脸上却残留着不解。
没有人提起风叔,像是他从没来过!
一阵晚风吹拂过来,低头的赵恒忽然发现赵定天的后腿微微一颤,尽管这过程极其短暂难于锁定,但赵恒还是捕捉到一抹端倪,抬头望向老爷子时,正见他用平静克制着一抹稍纵即逝的苦楚。
唯有这一刻,赵恒才记起强势的爷爷是七旬老人!
还没等他问爷爷腿脚是不是有事时,赵定天已环视着鲜血漂染的荒漠,脸上保持着风轻云淡:“两大老怪物都落荒而逃,这三十公里怕是可以清净了,全力赶路,希望明天早上能回到家。”
“老爷子放心,明天肯定能回到华海!”
杜天雄脸上扬起一抹笑意,一边让人护着赵定天和赵恒前行,一边声音恭敬回道:“明天还是你的七十大寿,我决定把它办得风风光光,既是为老爷子洗刷晦气,也是给老爷子一个接风。”
“回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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