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恒也神情冷漠的回刀,随即圈马回来相对,完全不惧把背部留给二十名吴钩:“谢谢,樾王你也身手不凡,至少是我遇见的最强对手,我还以为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能把你拍死在沙滩上。”
“现在看来,我终究是托大了。”
他牙齿微咬,抵住涌到舌尖的鲜血,硬生生吞了回去。
似乎感觉到赵恒的话过分,二十名吴钩脸色巨变缓缓靠近,唐静子他们神情一震正要靠前,却见樾王手掌猛然抬起,折射着无数杀气的滚滚洪流,在要奔泻而下时竟然有了奇迹般的停止滚动。
因为是出尽力气拉缰止住马儿上前,所以二十匹黑色战马在同时扬蹄长嘶鬃毛炸碎,在冷光的照射下纷乱而迷离但却没有再踏前一步,这种含蕴万钧之力森严如铁的纪律比奔泻而下更显力量。
因为那是一种如臂使指的极致。
“不愧是樾王!不愧是吴钩!”
赵恒看着吴钩展现出来的强悍,脸上没有掩饰的流露出一抹赞誉,樾王淡淡一笑,接着策马向山顶另一处山崖走去:“赵恒,较量到此为止,这扇军旗我让你留着,现在该谈谈咱们的正事。”
“知道我为什么选这安全区域吗?”
赵恒拍拍马背上前:“因为你不想我死!”
这个回答跟赵恒回应北如烟一样,后者当时听到完全是不以为然,樾王眼里却闪过一丝赞许,他扭头望了赵恒一眼道:“不想你死?我怎么会不想你死?要知你可是樾国公敌,杀你就是大功!”
说到这里,樾王还补充上几句:“我违反常理答应你谈判,还把地点定在这安全区域,你怎能保证我不藏居心?说不定我就是诱使你前来,然后不择手段一举击杀,为我功绩添上浓重一笔。”
“今时今日的樾王还会在乎功绩?这只能骗骗小孩子。”
赵恒胸有成竹:“我就是不反抗,樾王也不绝不会杀我!”
樾王目光眯起:“为什么?你拿什么自信?”
赵恒抬起头看着前方,声线平淡而出:“我如死了,谁来解读越王的心事?谁来让樾王在谈判中获取利益?放眼天下,赵恒绝对是唯一猜中樾王心事的人,否则也不会是我第一个提出谈判。”
“你不仅武艺高强,心思也相当敏捷。”
樾王哈哈大笑起来:“看来这次谈判你该不会让我失望。”
谁都知道两人要独自交谈,因此唐静子他们没有跟上去,只是立在原地看着二十名冷漠的吴钩,唐静子眼里划过一丝苦楚,放眼天下,也就只有边军黑兵能跟吴钩媲美,可惜五千人所剩无几。
“谈判怎会让樾王失望呢?”
赵恒骑着马靠近越王,语气平淡的开口:“樾王对七千多名边军围而不杀,表面是给人营造石达开的惨剧以此来威慑华军,但赵恒心里清楚,樾王留下他们的真正用意,樾王在给自己退路。”
樾王淡淡一笑:“此话怎讲?”
“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
赵恒笑容旺盛的开口:“边军全灭了,你这条走狗也就没价值了,樾王能够出狱,是因为樾国要对付东方雄,现在东方雄横死十万边军消散,你的作用也差不多了,如果再过早灭掉这七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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