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东白脸上难看追了出来,低声喝道:“我要见阿大!”话音刚刚落下,另外两人就从暗中冒了出来,阿三向阮东白偏偏脑袋道:“大哥,二哥,这樾国佬脑子进水了,他要我们按兵不动。”
“阮东白,你活够了?”
年长男子嘴角勾起一抹讥嘲,手指一点走廊尽头哗啦啦的水龙头:“我们好不容易打开消防栓浇出一条退路,只要拉着这软水管就能逃出火海,你却要我们按兵不动?你真以为自己烧不坏?”
“你不走,我们走!”
“站住!”
阮东白一扯毛巾,厉声喝道:“这可能是赵恒的陷阱,难道你们不觉得这场大火跟赵恒有关吗?他早上刚刚来过这里,今晚马场就莫名其妙起这场大火,你们以为杜家马场会随便失火吗?”
“就算是陷阱又如何?”
年长男子脸上划过一丝自信,拍拍身边的长剑开口:“我们依然可以无情把它踩破,我的伤已经恢复大半,就算赵恒倾巢而出,我也一样能杀光他们,天底下,没几个人能挡得住我们的剑。”
阿三也附和上一句:“赵恒来,杀之!”
“好!我跟你们走!跟你们走!”
阮东白见到三人举步向走廊尽头走去,额头青筋止不住凸显,他确实不想离开杜家马场,但是南悍三剑的固执又让他无可奈何,如果他们真的扬长而去或者中伏身亡,未来计划就会遭受重创。
他思虑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跟着他们,除了可以更好的掌控全局以及单独留下没有意义外,也可以更好发现蛛丝马迹提醒自大的三人,不过他心里已经发誓,一旦这次任务完成,势杀南悍三剑。
这三人始终是草莽之徒,不是樾国令行禁止的精锐啊。
阮东白暗暗叹息一声:这是一个硬伤啊。
“阿二,你先攀着水管下去。”
年长男子扫视窗外大火一眼,神情平静地发出指令:“等确认下面没有埋伏,你就给我们发出信号,然后阿三背着阮东白下去,我来断后,记住,凡是见到我们面目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阿二阿三轻轻点头,各自忙着去做事。
被称呼为阿二的男子戴上面具,像灵猴一般从六楼滑着水管而下,就在他落地时,两名提着水桶的马场人员恰好出现,见到楼上冒出一个面具人就止不住愣然,待反应过来要喊叫却咽喉一热。
两人死不瞑目倒在地上!
阿二等待了差不多一分钟,感觉没有危险时就发出信号,没有多久,阿三就背着阮东白从上面滑下,平安无事,年长男子环视一眼后也抓着水管落地,冷冷一哼:“埋伏、哼杞人忧天。”
阮东白知道是说给他听的,脸上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只是望着后面一片要穿过的树林,轻皱眉头道:“现在说安全还言之过早,咱们万事要小心!还有一片树林,谁知道里面会不会有麻烦?”
“你太胆小了!”
年长男子挥手向后撤离:“真有人在树林埋伏的话,难道咱们全都没发现?要知道我们可是二十四小时戒备,树林一直在我们眼皮底下,如果赵恒藏人,即使杜家没发觉,我们也早见到了。”
树林确实也没有异样,四人撤离的十分顺利,渐渐远离背后火光冲天的马场和建筑,眼看出口在前,阮东白也心安不少,就当他们准备踏出树林时,一道刀光从他们最想不到的侧面呼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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