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头先是听得一楞,旋即哑然夫笑,讥讲道:“吓!唬我啊!你能当镇国大将军,老娘就是王母娘娘了,有有有……”她觉得这人特幽默。
端本卓云涨红了脸,大声道:“那就擦亮你的眼睛等着看吧!要不了多久,只要我助那人办成那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我就是镇国大将军,到时候,你会后悔今日说的话。”
粉头见他说得很有把握、而且面色严肃、不像在说笑的样子、她清楚这男子身怀绝枝,虽然眼前颓废潦倒得可以,说不定还真有些本事也未可知。她虽说打死也不信流浪汉能成镇国大格军,好歹收起了一些对他的轻蔑之情。
端本卓云曾经是何等称霸一方,呼风唤雨的人物,去蝴花之地寻花问柳的话,从来都要点头牌花魁相陪,要放在往日,对她这种普通货色正眼也不会瞧一眼。
他现个虽狼狈落魄,骨子里却依然心高气傲、只觉这女人长相平平,而且又蠢又迟钝,丝毫没有眼光,与她交谈言语乏味,纯粹是在浪费时间。
端木卓云没有太多的耐心跟这庸脂线粉瞎扯,道:“我们今晚便在这里过夜,别说废话了,来吧!”说完,独臂伸出,便去狠狠拉扯粉头的衣服。
粉头咯咯咯一阵浪笑,吊人胃口似的躲开,嗔道:“我说大爷。你别急嘛!我们先坐下来喝点小酒,吃点小菜,我给你唱支小曲,慢慢调**……”今晚还长着呢,人家又不会跑了。“
端木卓云面孔抽搐一下,冷笑道:“跟本大爷谈情说爱?你以为你是谁啊!凭你也配?告诉你,本大爷的老婆跟人跑了。今儿个买你一晚就是办正事的,哪来那么多风花雪月!”
粉头听了,好不扫兴,一般有点品味的燥客去青楼寻欢作乐,往往都要附庸风雅一番地,这独臂男子长得倒人模人样的,谈吐也还不俗。
不料却是个只知直来直去的蠢夫、“大爷、你这么性急干什么?你包了我一晚。来,你坐下,我先给大爷捶捶背。”
端木卓云不耐烦道:“少来!老子买你一晚,不是跟你谈情说爱的。你自己脱衣服。还是我帮你脱?”他遭遇巨变后,性情有些扭曲,说话一点都不含蕴。
粉头正欲答话。端木卓云已冲上去,恶狠狠把她扶倒在地上,“哎哟!你弄疼我了。轻点,你这死人……”
端木卓云只剩了一条手臂,办事时难免不大方便,所以他剩下的一条独臂就分外用力,动作也非常粗暴野蛮,扒她衣服时胡撕乱扯,弄得她惨叫连连。
他是习武之人,手劲奇大,粗鲁起来叫对方妇女娇弱的身体如何吃得消?
粉头吃痛。在他身下扭动挣扎,“哎哟哟,痛死人了!你轻点……大爷你别急,慢慢来嘛,我又不会跑了,你多久没碰女人了?”
说到后来,她不禁语带讥嘲。
端木卓云被她触到心头隐痛,火冒三丈,动作更为粗暴,根本不把身下的粉头当人看。
粉头呼痛不住,眼泪都出来了,怒道:“你别这样,我要喊人了!
不做了,我不做了!包夜地银钱还你,你放我是、算老娘今晚倒霉、碰上你这个蠢汉疯子!“
端木卓云不理,阴森森道:“想来便来,想是就是,你把本大爷当什么人了?”
粉头见他不放、也开始搽泼,又喊又叫,拼命挣扎。端木卓云一下不留种,竟被她在手臂上想狼咬了一口。
他大怒欲狂,甩手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脆响,粉头右边脸颊出现一个鲜红的手掌印,肿得老高。
“不得了了!杀人了,杀人了!救命啊!这独臂疯子要杀人了……”她尖声大叫。
端木卓云双目泛红充血,恶狠狠瞪着身下的粉头,如入痴狂,眼中闪烁着兽性的光芒,嘶哑着嗓子道:“小贱人,你好狠的心,你跟别的男人跑了,丢下我一个,今日落在我手里,看我会不会放过你,我要你这小淫妇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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