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兰满脸匪夷所思的望着他,羞急道:“你,你……黄大哥你真的是皇上?我不是在做梦吧?”
萧若呵呵一笑,道:“你不如猫自己一把,看会不会痛,就知道自己是不是在作梦了。”
张素兰受的冲击太大,昏头昏脑之中,果然伸出右手在自己左胳膊上杨了一下,痛得“哎哟“一声娇呼。这下痛楚使她神志为之一清,猛然翻身跪倒,“民女张素兰拜见皇上!我终于见到皇上了,现在不是在做梦,呜呜……”她说着说着喜极而泣,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萧若连忙弯下腰,伸手去搀扶她,柔声道:“快快请起!素兰,没人的时候不须行此大礼,你可以像以行那样唤朕黄大哥,呵呵……你黄大哥还是你的黄大哥,和以行并没有什么不同。”
张素兰惊喜至极,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恍德感、道:“原来皇上一直都在我身边,可笑我有眼不识泰山,却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想当中,去追逐那个虚无傑渺的美梦……原来黄大哥就是皇上,我做梦都想见一面的皇上,原来就是救过我、与我兄妹相称的黄大哥。上苍真是对我太好了!呜呜……”
便在此时,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几个人在房外争执。萧若耳力极好听清了他们争吵的内容。
却是有个太监风急火燎赶来求见皇帝,说是有天大的事禀报。他在院子里被卫兵挡住,卫兵方才看见皇帝去了张小姐的房间,自然不敢放任何人进去打搅,劝来人先等皇帝出来再说,而赶来地太监片刻也不能等。说什么也要立刻见到皇帝。双方为此争执不下。
萧若心想:难道出了什么大事不成?现下真实身份已然表露,用不着避着张素兰了,便朝门外扬声道:“朕在这里,让来人进来。”
外面的卫兵恭恭敬敬应是,随后。就见一个身着宦官服饰的老太监跌跌撞撞奔将过来。冲进屋子里,冲皇帝扑通一声重重跪倒,还未说话,就先嚎淘大哭起来,悲呼道:“皇上啊!出大事了,老奴千里迢迢赶着来禀报皇上,皇上您听了以后千万要顶住啊!”
萧若眉头微皱,从容自若道:“究竟有什么事?你别急,慢慢道来!”暗付:现今天下太平。还有什么事是值得这般慌慌张张的?这老太监曾在皇宫里见过,好像是慈宁宫的人,据说少年时就净身进宫了,已在皇宫当了几十年地太监,对宫里规矩再熟悉不过,一般不会如此失态。
老太监哭哭啼啼道:“启禀皇上,皇太后她……她……”她了半天她不出来。
萧若心头一紧,大声道:“皇太后她怎么了?”
“皇太后娘娘在长失行宫病危。药石无效,御医束手无策,皇上快去见见吧,要是晚了没准儿就见不着了呜呜呜……”老太监声泪俱下。
“什么?”萧若暗暗吃了一惊,这个消息来得太突然,令他大为震惊,皇太后的身体一直很健康。
怎会说病就病,而且怎么一下子就到了病危的地步。“母后怎么生病的?
道来!
老太监垂泪道:“皇太后自从离京后,表面土虽没什么,然而我们这些做奴婢的都看得出她心情很不好,晚上不是做恶梦惊醒,就是彻底睡不着。她老人家到了长安行宫后就病倒了,御医为她开她药方子都不见效,病势一日重过一日,到今日眼看就要不行了,水米不进,整天就念叼着要见皇上。奴才见不是事,便日夜兼程跑来梓州禀报皇上,请皇上快快赶回长失见皇太后最后一面吧!“说到最后,泣不成声。
萧若听了,心神大震,忧急之情诣于言表。
虽说因皇太后与人私通,使两人大为疏远,他与太后之间也并无真正地虹接关系、然而毕竟相处了这么久、萧若在这个时代没有一个亲人,心中妄的将宠溺自己的皇太后当成自己母亲,突然间闻得她病危的消息,自然又惊又急。
历朝历代以孝道治理天下、皇帝身为一国之君、更应该做出表率为天下臣民的榜样。皇太后病危,确实是件天大的事情、皇帝不管有什么事都理应在最短时间内赶去。
萧若以惊人的度祷川中事情安排妥当,任命成都知府尚明兼任西川轻略使、全权主持川中各地战后失民的事宜、库柄寒率所部暂时留在川中协助他,并大力围剿叛军残余力量。
萧若草草交待一下、便翻身跨上汗虹宝马,正欲纵马飞奔,眼角余光忽然瞥见张素兰俏立厢房外,痴痴的望着自己,仰慕之色诣于言表。
萧若心头一动,打马上前,道:“素兰,朕要是了,你继续留在梓州也没意思,可愿随朕同去长安?日后也好回家。”
张素兰这一喜非同小可、呼息急促,颤声道:“黄大……哦不!皇上,真地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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