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朗声道:“看来你始终不甘心……也罢!朕今日就陪你玩玩、让你明白,当晚你即使有机会向朕射箭,也改变不了什么。这就叫天命难违!拿弓来!”
皇帝一声今下,周围士兵不敢怠慢,当下十几个弓箭手飞奔上前,把手中战弓恭恭敬敬递给皇帝。
萧若也不挑选、随意按过一张弓、让所有人退到一边去,没他的命令,不得插手。
城楼上看见这一幕的易秋疾不禁暗暗心折、叹道:“我出狱这段时间,经常听到有人传扬你的英雄事迹、我起先还不信,今日看来、你果然脱胎赖骨了、与当年的荒唐胡闹不同。要不是我当年已打定主意要追随江老爷子一生,嘿嘿……”如个一切都晚了,看箭!
话音薛落,噬的一声弓弦响处,三支劲箭破空射来、威势极为惊人。
旁观众将士不自禁的出一片惊呼声,然而皇帝有旨意在先、他们又不敢上前插手,在一旁暗暗担心。
箭矢劲道十足,眨眼之间已到萧若身前。
萧芳轻啸一声,左手战弓连样带打,啪啪两声,将射到的两支箭磕飞了,然后右手疾株,准确无误将第三支劲箭按在手中。
这一手不比易秋疾连珠三箭逊色,周围将士看得轰然喝起彩来。
萧若按住射来的一支箭,利索无比的上弦弯弓,嗖的一箭射向易秋疾,箭去如闪电,目力几难捕捉。
易秋疾双目瞳孔急遮扩大、看得真切,暴喝声中,右手猛地一抓,也将来箭按在手里。
然而这支箭由皇帝射回来,所蕴暗劲之雄浑远远出他想像,易秋疾只觉一股巨力涌来,站不住桩,在楼顶上连退了两大步。踩碎了不少屋瓦。
“好箭法!”易秋疾乍逢对手,豪情陡升,弯弓开箭,又将这支箭以另一种手法射向皇帝……
城内杀声震天,惨叫声此起彼伏。叛军在江老爷子带领下,正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而北面城墙这边,“赛李广”易秋疾却与皇帝旁若无人的决斗。两人之间箭来箭往,都是箭法如神,惊世骇俗。城外周围官兵看得目不接暇。他们有皇帝的严今,谁也不敢上前帮忙,只是在不远处看着。
而城头上残余的叛军士兵,不是不想拿弓射皇帝,可是皇帝所立之处离他们过了一箭地射程,这些寻常士兵无论如何也射不着,只有神射手易秋疾可以,旁人想插手也插不上。
转眼已二十多回合,两人箭来箭往,斗得难分轩致。不相上下,谁也奈何不了对方。而皇帝在城下,易秋疾站在高高的城枝上,有居高临下的优势。若两人斗成平手,那么无疑是易秋疾输了。
萧若坐在马背上,好整以暇与易秋疾用弓箭决斗,难方射来的每一箭要么被他直按按住,要么被他用手中战弓磕飞,显得大为游刀有余。
而城楼顶上的易秋疾就有些狼狈,皇帝自下方射来的箭,因劲力太强。他往往不敢硬按,只得飞身闪躲。在楼顶上腾挪纵跃,脚底稀嗖哗啦地,青瓦片不知被他踏碎了多少。
萧若注意到易秋疾射来的每一箭都是射向自己,从来不射自己胯下的汗血宝马,常言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易秋疾不打他马匹的主意,足见其人光明磊落,绝非阴险狡诈之硅,他为江老爷子那等草莽条雄卖命,当真可惜了。
萧若心中睹喜,荷易秋疾收胀之心越坚定。
易秋疾苦战皇帝不下、隐隐感到皇帝并没有练出全力、还有余力他心中大急,渐渐把压箱底的本事都使了出来。
他一次性上弦的箭赶来越多、从四支到五支,到六支,到七支……
箭的角度也来盐刁钻、甚至射出时使出特珠手法、箭矢地轨迹不是直线,而是弧线、端的神鬼莫测,令人防不脸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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