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卓云面色很不好看,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倒是九幽拘魂使镇定如恒,淡淡道:“想必是几个皇陵的小兵卒想阻拦我们的人,哼哼……真是不自量力,自寻死路!”
一旁端木卓云欲言又止,上面打斗声那么剧烈,事情应该不像他说得那么简单。
萧若朗声一笑,谩声道:“其实也没什么,我来给你们算一算呵。
将你们的人截住屑杀的一群人当中,有大内侍卫总管雷莫、及其率领的三十名武艺最高强的大内侍卫;有开封府衙门总捕头杨瑞臣、及其率领的十名武艺最出众的捕快:还有乌襟厂武艺最好的厂卫五十人,刑部五大名捕中目前在京城的三人也全都来了,外带还有一名剑法神奇的小英雄,他不久前参加武举大比,刚刚获得武榜眼功名……“
“而皇陵之外,则是守将马景和副将王军和统率的六千皇陵守军。怎么样?这个阵容还能凑合吧?”
萧若这番话说完、端木卓云面色大变,“你、你一个小小的京城巡察使,怎么可能调动这么多力量?”说到这里,他也不知想起什么,猛然倒抽一口冷气,颤声道:“难道……难道当今皇帝在你背后主持全局?”这个可能性今他不寒而栗。
萧若身旁的胡夫人与铁寒玉相视一笑,一副这人有眼不识泰山的神气。
九幽拘魂使面色不变,缓缓上前一步,沉声道:“你这小子真是京城巡察使吗?老夫看事情不那么简单。”
萧若笑而不答,反问道:“有一件事我想不通,你那一百多手下是怎么通过层层守卫进入皇隙的?
要知道他们一行人有皇陵守将的令牌在手,所以才能畅通无阻进入皇陵。而魔教的人没有、要想进入皇陵。势非正面强攻不可、然而皇陵守军也不是吃素的,尤其布防那么严密,占有绝对地利,敌人武艺再高也不可能短时间内杀到皇陵。
九幽拘魂使傑傑怪笑一声,两只枯瘦的手掌蓦地一翻,一对黑黝黝地铁牌出现在双掌上,一根长。一根短,右手握的较短,左手握的较长。他两手相互一拍,“锋”的一声,火花四溅,听声音非石,但坚硬比无,也不知什么材料打造。
“老夫已有二三十年没全力动手了,看来今天是免不了要全力衙杀一番了。”他语气一顿,续道:“不妨让你们死个明白。老夫身上暗藏着教一种名为,天魔醉,的迷药。该药无色无味、散于空气当中,能使人不知不觉迷倒。老夫从山脚下一路走上来,所经之地,天魔醉散布于半空中,沿途戒备的卫兵嗅入鼻中,很快便一一昏倒在地,人事不知。然后我所有部下冲进皇陵,沿途自然没一个人阻拦。如入无人之境了萧若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说呢!果然好手段,好计谋!要不是我事先早有一番稳妥布置。几乎被你们所算。“
说话之间,脚步声响起,石门后一道肥胖的暗合色人影奔将出来,来到九幽拘魂练身后。气急败坏道:“右使,我们的人被一大秋敌人截住屑杀,伤亡惨重,就快招架不住了。
此人身上血迹斑斑,衣服上撕裂了多处口子,气喘吁吁,十分狼狈。显然刚经历过一番激烈打斗。却是萧若见过地金乌帮帮主皇甫。
萧若一见之下大感意外,奇道:“皇薛?你不是被开封府公差抓进牢里去了吗?
皇诲胸膛一挺。嫩然道:“老子是何等样人,岂会任由官府摆布?抓进牢里的不过是老子的一个替身。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不出你倒挺有心机。你不是与端木卓云势不两立么?为何又与他们这帮魔教的人混在一起?”萧若不解。
端本卓云精神一振、大声道:“本帮主与皇谁兄都秘密加入了圣教,早就是教友。方使足智多谋,让我们俩装成势不两立的样子,好掩人耳目。哈哈……你没想到吧?”
“你们演技不错!”萧若由衷夸了句、确实出人意料,谁能想到两个一见面就要斗个你死我话的人,竟是在唱欢簧,他们原本都是一伙儿的,只怕整个江湖都被他们骗过去了。
皇甫道:“那天晚上我们在你面前演了场戏,好使你进入圈套,被我们利用,哈哈哈……
萧若谈淡道:“那最后端木卓云赢得竟价后,你为什么又暗杀了花魁雅姻?几乎练你们的大计毁于一旦。”
“是我的主意。”九幽拘魂使忽然插口,“我见你小子不是个简单人物,不太好对付、所以一计套着一计对付你,好使你不起疑心。那花魁死了,不是还有颜彤这小贱人么!”
后面颜丹“啊”的一声惊呼,玉手梧着嘴巴,美眸难以置信地望着九幽拘魂使,原来连她也掌在鼓里,才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献出了她清白的身子。颜彤突然听到真相,羞愤交加,扑通一声跌坐她上,双手掩面,无声悲泣着,娇躯都止不住的颤抖。
“现如个事情都真相大白了,你可以告诉老夫你究竟是什么人了吧?老夫这难拘魂牌下不死无名之鬼。”九幽拘魂使阴森森道,说话间又上韵了一步,真气提升至颠峰,出手在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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