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听得喀啦喀啦声连响,皇甫周围桌椅断裂成一块块的散落地上,原来已被三人交手时的刀风剑气所毁,只不过三人出手太快,被削毁的桌椅现在才解体倒地,足见他们武艺之高强。
端木卓云见好就收,微笑道:“负责京城治安的巡察使大人在此,你还敢放肆不成?”
皇甫胖的脸顿时涨成了猪肝色,他蹬蹬端木卓云夫妇,又瞧瞧端坐一旁跟没事人似的萧若,尽管心有不甘,很不服气,可眼下局势已不能再上前厮杀。一来端木卓云夫妇刚才虽占了偷袭的便宜,但两人确实是不可小觑的劲敌,他以一敌二并没有必胜的把握,再来,巡察使大人是他们的朋友,一旦打起来必会站在他们那一边,牵扯到朝廷势力那就不好办了。
皇甫拳头握得喀喀作响,终于恨恨的一转身,“走!”带着八名女弟子大步下楼,朝店外走去。临去前愤怒的声音传将上来,“端木小儿,今日看在巡察使黄大人的面子上方,不跟你计较。待武林大会结束,你我两人只有一人能回到南方。”
端木卓云报以一阵哈哈长笑,“随时奉陪。”
店内客人大多都看不惯皇甫的狂妄嚣张,只觉得大快人心,哄然鼓掌叫好起来。
皇甫灰溜溜离去后,店内再也没有哪个客人能与端木卓云竞争,最终名妓头一夜被端木卓云获得。
端木卓云郑重宣布,把花三十万两巨资买到的美人初夜送给他最好的兄弟黄英。客人们又是一阵起哄。
萧若推辞不过,便在所有客人嫉妒加羡慕的眼神中,随老鸨向后院走去。
“哎哟哟!黄爷,黄大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位仗义轻财的好友,老婆子活这么大年纪还真没听说过呢!”老鸨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不停的凑趣奉承。
“……黄大爷您老这边请。我那雅娴怪女儿正在绣房沐浴打扮好等您。嘻嘻……**一刻值千金,大喜事啊!不是我老婆子多嘴多舌。您黄大爷这般品貌,与雅娴乖女儿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今晚之后她非对您牵肠挂肚不可,您以后可要常来呀!”
萧若随口敷衍道:“那是。那是,本关最喜欢眠花宿柳了,当然会常来。”
萧若走向后院时,大堂内客人们都向他道贺。他礼貌的含笑回应。
端木卓云为了他,全部家当都豁出去了,要换了别人非感动得天昏地暗不可,萧若表面上虽也无限感动。心底里却明白得很,端木卓云与他从一开始就是彼此利用的关系,虚情假意,都想在对方身上达成某种目的,根本谈不上什么交情,端木卓云肯下这么大的血本。他一定有把握在萧若身上获得更大的回报,仅此而已。
萧若随乐得合不拢嘴的老鸨穿过一道月洞门。老鸨笑着道:“黄大爷请看,我那乖女儿正在那绣楼上打扮得香喷喷的等您呢!”一面说,手一面指着东侧一座精致地绣楼。
萧若顺着她指向望去,猛见楼旁黑暗中一道暗金色人影闪过,转眼没入草木阴影间不见。
“不好!”萧若反应极快,立知事情有变,暗提一口丹田真气,施展轻功朝绣楼疾驰而去。
老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在后面乐颠颠叫道:“您慢点!黄大爷,急什么呢?我那乖女儿又不会飞掉……诶,年轻人就是这么急性子。”
萧若没空理她,飞快登上绣楼,“砰”的一声,破门而入,一股血腥气猛然间扑面而来。
借着房内朦胧暧昧的灯光,果见方才登台献艺地花魁雅娴姑娘倒在地上,身体下流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萧若蹲下去,伸手探到雅娴鼻子下,觉已没有了气息,不过身体还是暖呼呼的,显然没死多久。
这时,天香楼老鸨也气喘吁吁随后跑过来,做梦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她脸上笑容瞬间凝固,整个人都傻掉了,面色急遽惨变,冲过来扑在雅娴姑娘身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起来,“女儿呀……我的乖女儿呀!你怎么就一声不响地走了……是哪个挨千刀的下了毒手啊?老婆子要跟他拼了……”直哭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萧若把刚刚看到的那道暗金色人影联系起来,心中立刻有了头绪,道:“雅娴姑娘是被黄埔所害,看来黄埔含恨离开后,心有不甘,遂生毒念又悄悄回头来杀了雅娴姑娘……”他右手缓缓握成拳,“那些黑道强人还真是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怪不得古语有云:侠以武犯禁,更不用提黑道中人。”
老鸨声嘶力竭的哭声很快惊动了妓院里地人,端木卓云夫妇迅赶来,见到这一幕,脸色都不太好看——他们费这么大心血促成的好事又泡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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