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绝之说语方落、就听一个分不清是男是女的声音怪笑道:“胡大侠的话我听不太懂哩。我们五人今晚无聊的很,出来散散步,正巧碰上你们一家也在散步,我们心想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你们切磋一下,活动活动筋骨。我们怎么就下三滥了?嘿嘿。”
另一个清亮的声音很是天真道:“不对不对,你说错了!他们四个都是胡家堡的没错,但却不是一家人。”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先前那不男不女的声音嘿嘿怪笑不住、“其实呀,胡大侠的那什么鲁师妹早就跟他有一腿了,算是他的小妾,嘿嘿嘿!”
清亮的声音依旧天真道:“那还有这个姓荆的家伙呢?他总不可能也跟胡大侠有一腿吧……不过这也难说得很,没准儿胡大侠男女通杀!不男不女的声音邪笑道:“那姓荆的家伙么、他是胡大侠情妇鲁师妹的姘头,所以呢,他们四个就是一家人了,嘿嘿,嘿嘿,嘿嘿嘿……
清亮声音喃喃道:“鲁师妹是胡大侠的情妇、姓荆的又是鲁师妹的姘头,那姓荆的是胡大侠什么人?……暖哟哟,这层关系可够乱的!不过这么说来,他们确实是一家人,原来如此。“两人说双簧似的一唱一合,极尽挖苦阴损之能事。直把胡绝之气得暴跳如雷,他一失去冷静,手中刀法便闪出不该有的破绽、险些为敌人所趁,阵势也一度生危机。
胡夫人大声道:“绝之冷静点。敌人有意激你的!”
胡绝之神智一请,深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心头恚怒、凝神应敌,局势又重新稳定下来。
姓荆她中年人冷冷道:“魔教卑鄙之徒休逞口舌之利。等会荆某定把你们的舌头割出来!”
石后萧若心想胡绝之刀法虽高,养气功夫却不到家、不过魔教人的口舌也未免忒恶毒,有夫高手风范。
见胡绝之恢复镇定、那说话的两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言语十分不堪。可胡家堡四人再不理睬,他们说的无意义,渐渐地自己闭了嘴。
又厮杀了几十回合。五行使者当中一个身材又矮又胖,活像一个圆球似的人道:“胡堡主,听说你只有一个独生女儿,那三个女娃子当中哪个是令媛?另两个又是什么人?“嗓音相皆沙哑。
胡家堡四人不理。
“我知道,我知道!”不男不女的声音接口笑道,“我猜那三个女娃子一个都不是胡大侠的千金。”
清亮的声音天真问道:“喷?都不是胡大侠地千金。那她们是什么人?不男不女的声音邪邪笑道:“那还用说,她们都是胡大侠的小情人!哈哈。我刚刚不说了胡大侠他们一家人散步么,你以为我说着玩的。
“哦。原来这样子啊!这姓胡的算什么大侠,连这么小的女娃子都不放过,他的年龄都足能当人家地父亲了……简直就是禽兽!”
两人见胡家堡四人始终没有反应,好生无趣,终于讪讪住口。
那圆球似的人忽道:“胡堡主,我姓土的说一不二,今晚我要在那三个女娃子当中杀一个人,你说杀谁?”沙哑地声音分外阴森。
“杀你自己好了!”胡绝之一片如雪刀光割来,圆球似的人着地几个翻滚,狼狈万状的躲了开去。
激斗中的胡夫人听他说得可怕,她爱女心切,百忙中回头看了地上的女儿一眼,目光中爱怜横溢。
就听一阵傑傑傑古怪的长笑,响彻竹林。圆球似地人在地上翻滚突然间不见了,胡家堡四人无不惊骇,各自凝神戒备,以防敌人偷袭。
忽闻后方阵心一阵异样的泥土响动,胡绝之与胡夫人几乎同时回头望去,就见昏迷不醒地女儿像被某种来自地下的力量牵拉似地,整个人迅陷入泥土中,眨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她原本躺的地方一个碗口大小的地洞。
“菡儿!”胡氏夫妇飞身扑了过去,然而什么都没能扑着,耶律红缨与叶婉儿两女倒是好好的。
变起仓促,不远处的萧若也尚未想明白生了什么事之际,忽闻地下一阵怪异的西嗦异响,地面上出现一团微小的拱起,迅向这个方向滑来、诡异莫可名状。
泥土拱起转眼便已打萧若身侧不远处滑过,径向竹林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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