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招……猛听“啪”的一声,酒窖翻盖落了下来,将入口完全盖住,酒窖内彻底黑暗。
原来,萧若早就想好了这一步,悄悄在左手中捏着根鸡骨头,这时当暗器弹射出去,当即把支撑酒窖翻盖的小木辊击飞,翻盖随之落下,将入口盖得严严实实的。
酒窖原本就在地下,四面墙壁都是泥土,到此为止,酒窖内再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光线,除了黑暗还是黑暗,眼晴完完全全夫去作用。
这些变故红衣女郎始料未及,再也没想到萧若这么多花抬,不一留神。便陷入有目无盲的尴尬境界,空有一身惊世骇俗的武功,却施展不出。
要是极个别的久经暗杀训练的杀手,或是一个忍者、在这种绝对黑暗的环境简直如鱼得水,而红衣女郎就比较尴尬了,她与其说是杀手,倒不如说是一流高手,跟一般高手没什么不同,只不过经常杀人而已。
红衣女郎与萧若的眼睛同时失去作用。萧若靠在一处墙角。屏住呼吸。一动也不动。
红衣女郎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更别说出手攻击了。她有心打开酒窖翻盖一一只要模着墙慢慢走过去,完全可以找到位置一一然而黑暗中还有一个萧若。说不定他就等在翻盖下方。只等自己模过去。便是一剑偷袭。这少年的武功相当不俗。在这黑暗之中。她也深深忌惮。不敢有丝毫大意。
酒窖内安静下来,两人谁也不敢弄出声响,以免给对方可乘之机。
无边黑暗中一片死寂。
过了好半晌。红衣女郎忽然咯咯一阵脆笑。道:“好弟弟。你在哪儿?”声音甜得腻。腻得酥。
她一出声暴露方位。萧若下意识便想扑过去动攻击、脑子里灵光一闪。“这娘们在使诈诱敌!”他一念及此,当即作罢。仍然一动也不动。看谁耗得过谁。
红衣女郎见黑暗中没有反应,只得继续说话,一会说这个,一会说那个。百般挑逗萧若说话。一很不见效果。到最后。逼得实在没有办法。她甚至开始呻吟娇喘。“啊。啊……想……不要!啊……好棒……啊啊好弟弟……”如同男女欢好的声音,缠绵缱倦、撩人心神。在她这等绝色佳人嘴里出。实具有惊人地诱惑力。
料想萧若这么个血气方刚的毛头小伙。一淮儿顶不住这抬,只要他起了反应气息变粗,便能现他的位置,全力一击。
却不知萧若是何许人物、后宫美女如云,他见识过地美女不知有多少。真正临幸过的也有十多个了,无一不是国色天香地大美女,就连御驾亲征身旁也带着一大帮子,每晚争着侍寝。
萧若气定神闲。古井无波。抱着纯欣赏的角落听她呻吟,暗地里直笑:“这娘们真有**天赋,就不知到了床上真刀真枪的来时,是不是也能叫得这么好听?”
红衣女郎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只得忿忿住口,暗骂这小子当真百毒不侵。她杀人时向来无往不利。还是头回碰上这么难缠的主儿,连**的诡计都用上了,她好不委屈,心下一酸、竟忍不住哭了出来,婴缨呜呜。悲伤欲绝,慢慢的赶来越大声,直至呼天抢地,捶胸顿足。
萧若理也懒得理。
红衣女郎无可奈何,哭闹也哭了,**也叫了,嗓子都快冒烟了,方法用尽。始终不管用。
又安静了一阵,忽然“当啷啷”一阵脆响,是红衣女郎短剑扔在地上的声音,“好了,好了!我们谁也伤不了谁,不如罢斗言和吧!诺,我都把兵器扔了,你总该相信了吧?”
萧若心说天知道你又在耍什么诡计,继续不应不理。
红衣女郎恨恨道:“你不作声就不作声,老娘慢慢地模过去,酒窖就这么点大,看你还往哪跑!”言罢,便当真模着土墙缓缓前进。
这一着很出萧若意料之外,她兵器也扔掉了,竟敢这么模过来,难道话腻味了不成?
萧若略微慌乱,肚子里瞬间转了无数个念头,只听红衣女郎轻轻的脚步声朝自己这边而来,他断然一横心,把手中宝剑援之又援的递出,以免激起风声让她察觉,剑尖正对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
一步一步、脚步声越来越近、萧若心头怦怦乱跳,一颗心几乎要菏占出嗓子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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