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审也不审、就直接命人将倭人及萧若红衣女郎一行人关入大牢。然后单独把骆总镖头叫进密室一谈、看来打算狠狠敲隆泰镖局一笔钱财。与他们私了。
萧若一行人被官差们押进县衙大牢。众倭人显得极为安分,一个个任凭官差摆布、与他们一开始的凶悍气氛全不相符。萧若的注意力全在倭人身上,为了监视倭人而进来,自然十分配合。红衣女郎与紫衣斗笠少女默默的前行、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县衙大牢内阴暗潮湿,汗臭味夹杂着腐草气息朴面而来。出人意料的是里面一间间牢房空荡荡的,一个犯人也没有。萧若大奇,忍不住问狱卒道:“敢问这位小哥、你们县的大牢怎地一个犯人也没关?
这狱卒瞧他一眼、似笑非笑道:“关犯人做甚?让他们在牢里混吃混喝混住啊?咱们县太爷可没那么傻。
萧若与王楚月面面相兢。双双俘然。这是什么逻辑?这个县的县爷没谁儿把大牢当慈善院来着!其是……其是太荒唐了!萧若气道:“那你们县抓了作奸犯科的罪人呢。你们怎么处置?”
狱卒笑道:“那还不好办?一面关起来。一面通知他们的家人。通常不出几天他们家人拿钱来赎,便放他们走路。咱们县太爷精着呢,一般不抓没油水的犯人。嘿嘿……比如你这位大少爷,细皮嫩肉文质彬彬的,一看就出自非富即贵的大户人家。少爷你放心。清权且在牢里小住几日,待你家里拿钱来赎人。小的们就恭恭敬敬送你出去。担保少不了你一根汗毛……”
话未说完。萧若早已听得火冒三丈。大声接口道:“那假如我家拿不出赎金呢?”
“拿不出?”这狱卒斜晚着萧若,吊着嗓子阴侧侧笑了几声,一个字也没说。
萧若胸口有得慌,歇默无语。他恼怒之中也微有几分庆幸。要了解民情就只有深入民间,若是一辈子窝在皇宫里,永远不会明白这些。更可怕的是,倘若周围多几个佞臣、天天在耳边歌功颂德,阿谀奉承。只拣好听地说。只怕天下大乱了。皇帝还以为国泰民安,太平盛世,等叛军打到京城才遮然惊醒。那时一切就都晚了。
过道两旁是一间间以牢木隔开的囚室,狱卒将倭人分成两部分。分别关进两间囚室,萧若与王楚月一间,红衣女郎与紫衣斗鉴少女一间。萧若与红衣女郎的佩剑都被狱卒收了去。
失排妥当,狱卒们相继退了出去。
大牢内安静了下来,两间囚室的倭人各自盘膝而坐,一动不动,如磐石。
萧若与王楚月也并肩坐下,靠在墙上假寐。他感到矮人囚室中的北条夫人时不时偷偷看自己,他收敛心种。只作不知。
到了晚间,狱卒在外面桌上点亮了一盏油灯、灯光昏黄幽暗,整个大牢里阴森森地。
忽然,大牢外响起几个人轴微的说话声,萧若耳聪目明。立时听出其中有一个是知县大老爷的声音,似乎在吩咐手下什么事。
两个狱卒走进大牢,来到关押红衣女郎的囚室外,掏钥匙打开牢门。拿刀柄敲了敲木柱,砰砰作响。朝红衣女郎笑道:“喂。小娘子你出来。我们大老爷要单独审问你……“嘿嘿。嘿嘿。嘿嘿!”说到后来。他们自己都怪笑不已。笑声中充满一股子淫猥的意味。让人毛骨悚然。
红衣女郎一双妙目冷冷望着两人、缓慢而坚决的摇了摇头。
两狱卒面色当即就变了、一人瞪目喝道:“他娘的别不识抬举!快些给老子出来、免受皮肉之苦!”说完、见她还站着不动、两人就欲前动手。
“别、住手!休得唐突了我的美人儿!”牢门外的大老爷忙自走了进来。制止住手下。
两个狱卒恭恭敬敬道:“禀老爷,这小娘皮不愿出来。
大老爷腆着肚子摇摇摆摆灌了过来、一难小眼中闪烁着异样寻常的亢奋光芒,摆摆手道:“不出来没关系,在这里也是一样的,本官不介意。嘿嘿!你们都出去,守在门外、别让不相干的人进来,本官要好好、审问,这小娘子一番。”
“是,老爷。“两狱卒怪笑着退出了大牢。这时。一个小个子官差快步跑了进来、两手棒着个小瓷瓶,冲大老爷道:“老爷老爷,买来了!这是药店里卖的独门壮阳丸,号称夜御十女,金枪不倒!
大老爷大喜、连忙拉过,拨开瓷瓶小木塞,一口气吞服了两枚,精神为之一振,走到红衣女郎的囚室外、朝里面嗤嗤淫笑道:“小娘子,你别害怕,本官可是怜香惜玉的人嗖!你身上可有藏着什么不法之物?……你定然说没有,本官不信的,本官要亲自捏上一捏,哈哈哈……“说完,张开双臂、肥胖的身躯朝红衣女郎扑了过去。
另一间囚室里她王楚月羞得满脸红荤,淬了一口,撇过头去,不看知县的丑态。萧若心里头清楚。那红衣女郎决计不是一般的人,他倒巴不得狗官去骚扰她一番,说不定能趁机看出其中些许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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