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听了心下有些感动,这些日子似乎冷落她们了,虽然他并不是存心的,笑道:“你们也坐下一块儿吃,别侍候了。”
她们听了,欢呼雀跃不已,四侍女将韩妃拉到皇帝身侧坐下,齐声娇笑道:“韩妃娘娘陪万岁爷用膳。尊卑有别,婢子们就不敢了!”
“朕说行就行!这里不比皇宫,哪来那许多规矩?通通给朕坐下!”萧若佯怒道,一把拉住石兰,也不理她愿不愿意,强行按坐在自己另一旁。剩下三女盛情难却,便只得围着餐桌坐下。
房间里一阵异样的寂静,五女既是欢喜,又觉羞涩,人人桃腮嫣红,似乎隐隐期待着什么,眼波似水,盈盈欲滴,痴痴地望着皇帝。
萧若看得怦然心动,欲念不知不觉间悄然滋生。后宫美女如云,有幸选到皇帝身边的,更是美女中的美女,她们五人中任何一个放在民间,都必是艳名远扬的绝色佳人。此时,五女亦喜亦嗔,半羞半怯,如花娇靥掩映着跳跃不住的烛光,越娇艳无俦,艳如桃李,娇若春花,怎不令萧若这血气方刚的少年心猿意马起来?
周围美人如花,秀色可餐,更妙的是她们人人都在期待着自己的宠幸,任自己为所欲为……萧若不由在心底里暗叹:“今晚,将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萧若挥挥手,让房里侍候的宫女们都退下,然后扫视面前五女一眼,吃吃笑道:“你们哪个来服侍朕用餐?”
皇帝此言一出,五女争相都要站起身来服侍。
“不用你们站起来,坐着就行了。”萧若笑道。
五女有些不解了,桌子太大,她们要么围在皇帝四周服侍,要么坐下来陪皇帝用餐,既不站起来,又要服侍皇帝用餐,恐怕做不到,因为没人有那么长的手,够不着的。
萧若坏坏一笑,拍了拍自己双膝,笑道:“你们哪个坐朕怀里来,不就成了?既不用站起来,又能服侍朕,嘿嘿……”
五女几曾想到竟有那等香艳吃法,听得脸红心跳,纷纷嗔道:“万岁爷坏死了,作弄婢子,人家不来……”说虽这样说,可看那跃跃欲试的神情,分明人人都想的,只是你推我让,谁也不好自己开口。
当下,萧若老实不客气,一把将坐在身旁的韩妃水湄抱起来,在她娇呼声中,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双膝上,两臂一紧处,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霎时幽香四溢。他心头大乐,低头在她水艳艳好似红樱桃般的双唇上咬了一口,笑道:“湄儿小妮子真是越来越撩人了,朕今晚要好好疼你!”
韩妃见皇帝头一个就选中了自己,喜形于色,芳心美滋滋的,象征性的推拒一下,就窝在他温暖的怀抱里不动了,痴痴仰望着他,媚眼儿如丝,梦呓似的喃喃道:“万岁爷,臣妾好开心!”
萧若只觉水湄娇躯柔软如绵,看不出她身段儿苗条纤细,搂在怀中却极富肉感,又香又滑,半点儿也不觉骨硬,当真妙不可言。两人虽隔着衣物,但紧紧搂抱厮磨之下,仍能清晰感觉她雪玉般细腻柔滑的肌肤,处子特有的淡淡幽兰体香一丝丝沁入他鼻中……在在使萧若欲火飞涨,下身龙根当即昂然膨胀了起来,变得又硬又热,抵在她女儿家最隐秘的臀沟上……
韩妃立时就现了皇帝下体的变化,她自然知道怎么回事,顿时又喜又羞,回眸千娇百媚白了他一眼,腻声嗔道:“万岁爷坏!”嗲声嗲气,好似小猫叫春一般。
她并不像寻常未经人事的处子样害怕,而是十分勇敢地把纤纤玉手伸将下去,找着皇帝火热的龙根,隔着衣物两手轻轻抚摸把玩,神情间又是自豪、又是骄傲,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把皇帝的宝贝重新唤醒,对它自然没什么好怕的,反而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她满面痴迷的说道:“这、就是万岁爷的宝贝,我朝第一国宝?真……真雄伟啊!”
萧若的龙根在她一双小玉手的抚摸之下,愈壮大,见韩妃面泛桃花,眉目间春意荡然,一副情丝难禁的诱人模样,心头一阵肉紧,恨不得当场提枪上马,把她就地正法了。
萧若苦笑道:“我说小丫头,你要是再摸,朕这顿饭就吃不成了,非当场把你给吃了不可!”
四周响起一阵银铃般的格格脆笑声,石兰娇笑道:“万岁爷,这您就不知道了,我们韩妃娘娘啊,朝思暮想的,就是被万岁爷吃掉,您要这么一说,娘娘更不会放手了!咯咯咯……”
沅芷接过话茬,笑道:“依婢子说,娘娘您还是莫心急,先放放手,要让万岁爷吃掉,也等万岁爷先吃完了晚饭再说,要不,饿着了万岁爷,我们谁担当得起!左右万岁爷又不会跑了。”
蒹葭笑骂道:“两个好不知羞的小蹄子,才刚离宫,就没上没下不知羞耻的,也不怕人家笑话!你们俩是不是也想侍寝?”
杜若当即反唇相讥道:“我们想侍寝便想侍寝了,谁像你,心里千愿万愿,嘴上却不肯说。要是你晚上单独一人待在万岁爷的房里,谁知道你会不会自个儿往万岁爷被子里钻……”
蒹葭大羞,站起来就是去撕杜若的嘴,四女笑笑打打,登时闹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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