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若心中一凛,道:“这话怎么说?”
铁寒玉道:“皇上您自己想啊,我朝自太祖皇帝以后,每代皇帝都娶四大王族的郡主为后妃,一百多年如是而下,后宫早成了四大王族的天下,宫中至少有一半的人是四大王族的耳目,所以四大异姓王虽不在宫中,但对宫中生的事情却了如指掌……就这么说罢,假如皇上在宫中谋划铲除四大王族的秘谋,那么只怕还没动起来,便先得丧命在四大王族手里!就比如这中宫,基本上全是宋王府的人,平日自然没有问题,可一到关键时候他们会听从宋王赵牧的命令,而不是皇上。”
萧若听罢,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心中又惊又怒,看来还是小瞧了四大王族百年来形成的根基,他们既然在宫中都有如此骇人的势力,遑论在朝廷、在军中的根深蒂固。还好自己这几日没有鲁莽行事,借机以雷霆手段把齐家赶尽杀绝,而是广泛征求各方势力的意见,力图平衡各方利益,如若不然,其他三大王族感觉到朝不保夕的话,联合起来行险反扑,天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萧若渐渐生出个调虎离山的计策,待明日早朝时向群臣公布——与其跟他们那些豪门大族僵持不下,就不如主动出击,设法扫清这些障碍。
萧若打定主意,便把这些烦心事放下,笑道:“爱妃这么乖,要朕怎么奖赏你?”两只魔手对她美妙的**上下游走,尽情爱抚挑逗,探索她身体的秘密。
铁寒玉气息开始急促,满脸通红,秀目半阖,娇躯在他身下不安的扭动,两只小手软弱无力的推他,也不知是真心想推拒,还是做做矜持的姿态。嗔道:“皇上不要,臣妾不能……不能侍寝,皇上还没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呢!”
萧若哑然失笑道:“民间婚姻尚且但凭父母之命,皇太后都当众同意了,正式册立你为皇妃,现如今京城无人不知,你已经成了朕明媒正娶的妃子。妃子侍候皇帝天经地义……”见她仍是推拒别扭的样子,不禁又好笑又好气,明明是夫妻之间享受鱼水之欢,怎么被她搞得跟强*奸似的,他暴笑道:“爱妃,你今晚是想乖乖的侍寝呢,不是想再一次被朕强*奸?”
铁寒玉大羞,在萧若加紧撩拨挑逗之下,身体的反应已不受自己控制,娇躯变得滚烫,挣扎也渐渐停了下来,放弃了无谓的抗拒,彻底瘫软在他的身下,等候暴风雨的降临。
她身上衣物一件一件被萧若脱去,直至一丝不挂,她满面潮红,气息咻咻,芳心如同小鹿乱撞,美眸紧紧阖着,不敢看他,任凭他摆布,仿佛又回到了半个月前被他开苞的夜晚。
萧若这回加意温柔体贴,使她没有痛苦与屈辱,充分领略到男女交欢的美妙,让她欲仙欲死,一直有如置身云端,使她失神之中不自觉出仙乐般的呻吟声。
良久之后,她被萧若送上至美的颠峰,快美的泄了身。萧若却远远还没满足,依旧在她艳丽不可方物的**上冲锋陷阵。她承欢不胜,最后只得嘤嘤告饶。
萧若不忍继续摧残于她,便冲房外大声笑道:“皇后快些进来,你要再不进来,你这也不知是姐姐还是妹妹的人儿就快没命了!哇哈哈哈哈……”他说着,大笑不止。
皇后俏脸红红的走了进来,扫了凤榻上玉体横陈的铁寒玉一眼,霎时红晕满面,尴尬不已,与她是相交十几年的闺中密友,没想到有朝一日在这等情形下,亲眼目睹她被男人肆意蹂躏完了的模样。
铁寒玉更是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娇啼,螓深深埋进了皇帝怀里,来了个掩耳盗铃似的眼不见为净。
萧若吃吃坏笑道:“我们两个都一丝不挂,就皇后一人穿那么多好意思吗?还不宽衣解带。”
皇后忸怩一下,心知躲不过去,只得款款脱衣,姿势美妙得好似在翩翩起舞,转眼间,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完美娇躯呈现在他面前,堪称造物主的杰作,毫无一丝瑕疵。
铁寒玉也睁开眼睛,欣赏着闺中密友美绝天下的身体,不自觉出一声轻叹:“好美!”
这回该论到皇后羞不可抑了,她似乎能感觉到一男一女两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同时在自己身上巡梭,逐寸逐寸的欣赏,连最隐密的地方也不放过。尤其一想到马上还会被闺中密友看见自己在皇帝身下婉转承欢的羞耻样子,皇后就觉得无地自容,雪白的玉颊染满重霞,连脖颈、胸口亦是绯红片片,娇躯都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萧若冲动不可抑制,一个饿虎扑食,将皇后也扑倒在凤榻上……
这是荒淫的一晚。萧若大展神威,一男独战二女,在凤榻上尽情施云布雨,三人极尽欢娱。最后,萧若无限满足,一边一个搂着这一对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沉沉进入梦乡。
翌日,萧若一早被皇后与铁寒玉唤醒,在她们侍候之下梳洗过后,精神焕,匆匆赶去上早朝,今日他要宣布一件大事。
金銮殿上。群臣山呼万岁行过大礼后,翰林院大学士周近鸿出列,把重新拟定的国书呈上给皇帝过目。
萧若仔细看过一遍,大为满意,便命派遣使臣携国书去契丹王廷,跟契丹人商议议和之事。此事暂时了结。
而后,萧若提起处置齐氏一族的事,群臣唯唯诺诺,你望我我望你的。
萧若便朗声道:“齐氏一族虽受齐业一案牵连,按律该当诛灭九族,但念在齐家历代有大功于国,又确实未曾直接参与齐业谋逆之举,朕以为可以从轻落,将齐氏一族削爵夺职贬为庶民,家产悉数充公,以此作为惩罚,饶过其满门老小一命。众卿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