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这笑声的大厅几人无不身子一抖,“刀哥,我们怎么办?”
“妈B的,还能怎么办?”那墨镜男苦笑摇头,“真倒了八辈子血霉,那吴正邪根本就不是个普通人嘛,对付我们,他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而且现在,我们体内还有那什么阴煞之气,我看,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这......”一众小弟无不沉默,“刀哥,我家里还有老母亲要供养,我想,我恐怕要退出黑社会了,以后找份正正当当的工作,好生地给我妈养老,这应该算是做善事吧?”
“我草,你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善事’?”那墨镜男在说话之人的脑袋上狠狠一敲,“给你妈养老,那是你这个当儿子的应该做的,这叫孝道!你懂不?”
“那......那什么才叫善事啊?”又一个小弟弱弱地问道,“我从十五岁加入黑社会以来,一直就是打架斗殴,手上虽还没沾人命,但见血也有好几十次了,这......这善事,我还从没听过啊。”
“是啊刀哥,善事是什么啊?要怎么做才叫善事?我不想短命。”
“我也不想短命啊,刀哥,你就教教我们,给我们说说什么是善事好不?”
墨镜男抓了抓头,“妈B的,你们这群笨蛋!连善事都不知道?善事就是......嗯,就是扶老奶奶过马路!”
说着,那墨镜男的老脸也不由得一红,转身就朝大门外走去。
身后小弟赶紧追上,“刀哥,马路上哪有那么多老奶奶让我们扶啊?扶老爷爷行不行......。”
“嘿,这周总倒是会享受啊,你看这床,弹性多好?”吴正邪那厮穿着一双球靴便在周总的床上跳来跳去,还真别说,高级货就是高级货,那张床垫在那厮拼命的折腾下依旧顽强地挺立着,不变形,不缩水,甚至连痛苦的呻吟声都没有。
而严静则是有些担忧地微皱个眉头坐在一旁的落地窗前,偶尔慎重地瞟一眼大门,再无语地看看玩得正欢的吴正邪,“正邪,那周总的目的你肯定比我还清楚吧?你打算怎么办?”
“呵,怎么办?”吴正邪当即冷笑,借着床垫的弹跳之力,那厮一步跳下床来,“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新帐旧帐一起清算!哼,杀我父!毁我家!夺我田!现在还想打老子女人的主意?呵呵,不得不说,这周总的胆子还真够大!”
见吴正邪眼神中的杀机涌现,严静的心不由得一紧,当即拉住他的手,柔声道,“正邪,答应我别伤人性命好吗?那周总的确可恨,但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伤人性命是要受得法律的制裁的,我知道你很厉害,但现在的你总不能和国家机器对抗吧?”
说到这里,严静突然紧紧地抱着了他,“正邪,我不希望你有事,你明白么?”
听到这话,吴正邪心中那股戾气顿时融化了大半,轻叹了口气,伸手摸了摸严静那柔顺亮丽的秀发,“好吧,我答应你,不伤他的性命就是,但,”吴正邪双目凶光一闪,嘴角顿时噙上一抹冷笑,“也不能让他好过!”
“嗒...嗒...嗒......。”
这是木几作用在实木地板上的声音,“咦,黄飞他们几个倒是懂事,嗯,只是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死了没有?先把冰美人办了再打电话问吧。”
推门而进,反手便又将橡牙双开实木门关上,并加了锁,只是,当身上围着一根浴巾的周总走出转角进入房间之内时,瞬间便呆愣当场!
因为,吴正邪那厮和严静两人此时都坐在那观景落地窗前笑意呤呤地看着他,“呵呵,周总吧?你的面子倒是大,我们小两口在这里都等好半天了,你也不让佣人泡杯茶过来,唉,真是小气!。”
呆愣过后,周总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几步来到床前,小心地拉开抽屉看了一眼,周成这才皱眉回问,“你怎么会在这里?黄飞是怎么办事的?”
“黄飞啊?”吴正邪轻笑一声,“刚才我听说他儿子被狗咬了,现在的他还躺在医院。”
“哼,”周成冷哼一声,显然不会相信吴正邪这厮的胡扯,再说了,就算黄飞的儿子被狗咬,他黄飞躺在医院又成什么了?
“你叫吴正邪是吧?”周成冷着个脸看向吴正邪,“给你个机会,现在马上滚出老子的别墅,否则,别怪老子不客气了!”
“哈,你还想动粗?”吴正邪笑得更开心了,“好啊,本大师就看看你这粗怎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