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捷克的帕琳波娃,似乎对中医有极强的抵触,经常就蹦出一些不耐烦的话来,所幸的是,那个翻译不会照实翻译,很多时候就直接忽略了。
事实上,帕琳波娃对中国的印象极其地不好,做为经历过布拉格之春的捷克人,她痛恨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哪怕是南斯拉夫。
翻译不将她的话翻成汉语,她也不在意,本来有些就是她的牢搔,当她看到旁听的沙发上,有人拿起手机,站起身向外走去的时候,禁不住用捷克语嘟囔一句,“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关掉手机的吗?真是没开化的野蛮人。”
年轻人的手机定的是震动,并没有影响到大家,但是她对中国有成见,就觉得哪里都不顺眼,反正她用的不是英语,是捷克语,也不担心谁会听懂。
“嗯?”不成想,那即将走出会议室的高大年轻人居然停下脚步,转头向她望来。
“捷克的荡妇,老母狗,是姓生活不和谐导致了你内分泌紊乱吗?”年轻人用捷克语恶毒地咒骂着,偏偏还是满脸的笑容,“我家有一只老公狗,也许能满足你,听到这个好消息……你的**是否已经开始肿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