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蒋双梁闷闷地点头,想一想又说一句,“可是我那个家,就没有个家的气氛,一回家心里就难受,像现在夏天,我三天不回家,碗池子的碗能泡得臭了!”
“玩弄女姓,你还有道理了?”陈太忠眼睛一瞪,然后直指重点,“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几天都憋不住……就你犯的这错误,信不信我撸了你?”
“我信,我知道错了,”蒋双梁连连点头。
陈太忠懒得理他,坐在那里抽烟,蒋书记也不敢吱声,就在那里乖乖地坐着,心里却是在琢磨——这个把柄被陈书记抓住,是坏事,也可以是好事,以后自己只能跟着陈书记的指挥棒走,陈书记也会对自己放心。
好一阵之后,年轻的百里侯叹口气,“能治理得了卖******,治理不了**啊。”
“我们这是婚外恋,”蒋双梁虽然承认错误,可是不能忍受这个说法,“**是玩弄女姓,是堕落的行为,婚外恋不算。”
“我看也差不多,”陈太忠总算是想明白了,从卖******到**,再到婚外恋,都是道德不允许的**,婚外恋不见得就比**高尚,要论对家庭的破坏力,远在卖******之上。
当然,卖******是明令禁止的违法犯罪行为,北崇可以大查特查,可是对后两者,只能站在道德的角度谴责,当然,若是查到干部,可以用玩弄女姓、道德败坏等理由作出处理。
这时候,他就又想起了卢天祥的话:时代在发展,历史的车轮,你是阻挡不住的。
若是搁在十几二十年前,从根子上抓这一块,可能还会有些效果,但是现在抓,就是螳臂当车了,北崇把人撵走,阳州就接收。
就像那两起案子的嫌犯说的那样:尝过滋味,就回不到以前了。
哪怕是陈太忠自己可以矫矫不群,做个禁欲主义者,但他不能要求自己的下属和子民也都这样,毕竟是大势所趋,他真要搞禁欲这一套,是开历史的倒车,结果必然是众叛亲离。
而事实上,这一世的陈某人,是相当荒**无度的,自己做不到,又怎么去要求别人?
当然,有不少领导,骨子里男盗女**,表面上却是正气凛然,陈太忠自问,自己不可能厚颜无耻到这一步——陈某人一向是以讲究人自命的。
想到这里,他一抬手,“走吧你,怎么,还等着吃晚饭?”
“那个……能封锁消息吗?”蒋双梁期期艾艾地问一句。
“你还指望我把这丢人败兴的事儿,吵吵得全都知道?”陈太忠眼睛一瞪。
蒋书记点头哈腰地走了,陈书记却是陷入了沉思里,现在的社会,男女关系随便到了这种地步,抓卖******……有意义吗?
精神文明建设,真的是任重道远啊。
当天晚上,一个跟陈书记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人,就来到了他的小院,牛晓睿的身边,还跟着李世路,这俩快成了北崇的软文专业户,到了这种连续节庆的曰子,肯定要来报导。
陈太忠是慰问五保户去了,很晚才回来,三人坐在椅子上,一边喝啤酒一边闲聊,不知不觉,就说起了北崇最近的扫黄打非。
李世路虽然是官二代,却有年轻人的愤青情结,他很不屑地表示,“太忠哥,抓这个没错,但是大力抓的话,你这不是闲得蛋疼吗?嫌北崇发展太快了?”
“你这家伙,”陈太忠无可奈何地摇头笑一笑,小李子这家伙,有时候说话,真的是很随意,不过他也不能计较。
“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南方那边发展,最先发展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李世路不屑地哼一声,“我亲眼见过,随便哪个宾馆,只要够豪华,大厅里坐的全是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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