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畅玉玲咬牙切齿地点头,然后摸出手机,“不过我不是很清楚,我给他打电话。”
“就算还有,你也不要掺乎了,”陈太忠断然发话,这几十亿的项目,哪里是找两个校友的问题?你老爸那点能量,根本不够看啊。
“我可以再试一试的,”畅玉玲停下按手机的手指,抬起头来,不屈地看着他。
“你……还是尽快回吧,”陈太忠心里,真是有点说不出的滋味,若是搁给上一世,有如此的丑女纠缠于他,他肯定毫不犹豫一掌拍下去,直接击杀了——让你走你不走。
可是这一世,他在红尘历练中,而畅玉玲是他的助手,是若干个副区长之一,而且还是处女——她肯定是处女,这个应该毫无疑问。
关键是,她在努力讨好他的同时,也在努力完成工作,甚至不惜搭上私人的人情——虽然这个人情不顶用,但是看得出来,她是尽力了。
对于一个真心想帮助他、帮助北崇的女人,陈太忠还是做不到那么绝情,虽然他真的想不出,这女人有什么自信,敢对自己有好感。
所以他郑重地提出告诫,“京城的水太浑,你别乱趟,省得伤着自个儿。”
“我不怕,”畅玉玲很干脆地表示。
我这是客套话好不好?陈太忠真是无语了,我是不想让你给我坏事。
可是畅玉玲越是如此表示,他倒越不好说出太伤人的话,于是眉头一皱,“你走不走?”
“我、我……我走还不行吗?”畅玉玲愣了好半天,转身向外走去,一边走,一边抬手抹眼泪,泪珠被她的手甩在地上,眨眼就渗进了水泥地里,只看得到点点的斑痕,那斑痕的表面,又有些许的闪光——却是被寒冷的空气冻成了冰膜。
首都的冬天,真的有点冷。
这样的女人,怎么会失恋呢?陈太忠看着她的背影,不引人注目地摇摇头,错过这样的女人,确实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遗憾——哪怕她确实丑了点。
或许,是她姓格太强吧,他摇一摇头,将此事抛在了脑后。
接下来,就是要见黄汉祥了,陈太忠中午找韦明河喝顿酒,下午又跟青江省的常务副省长喝了一会儿茶——韦家在青江的影响力,还是很强的。
然后他就回到了位于五棵松的小区。
近期张馨没有来京城,马小雅也因为目前正是年底创收的时候,又有母亲的病情,顾不上打理这里,只是雇了家政公司的人,一周打扫两次,洁净程度尚可,但总感觉没什么人气。
陈太忠左右是闲得没事,就把家好好地收拾一遍,仙家手段搞个洁净什么的,那都是小儿科了,不过身边没人服侍,多少感觉有点冷清。
事实上,他从来不介意冷清,上一世陈某人独身修炼七百多年,不敢说是仙界最后一个童男子,但是他能看到自己的进境超过旁人,这就是最大的满足了。。
这一世的红尘历练,却是沾染了太多的俗世因果,真不知道是好是坏。
陈太忠一边抱怨,一边将家里收拾得利利索索,其间还弄死了无花果花盆里的一窝小红蚂蚁,朱槿牡丹的蚜虫,又将屋里过期的食物和啤酒丢出去,顺便打个电话,让人送点生鲜和方便食品,再送个对开门的冰箱过来。
他做这些,当然是为了接待黄汉祥——他的女人虽然多,但都不在京城,只能自己亲力亲为……要不说做男人,真的苦吖。
非常遗憾的是,他做好了准备,黄汉祥却是没来,黄老二今天回京,遇到了推不脱的事情,晚上就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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