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发现这个刁难效果不好,而东临水的车虽然运输量不大,但是非常稳定,他等了又等,终于借[***]的时机出面——搞定了,这就是个固定的财源,收入不多,但贵在常有。
方应物做梦也想不到,正刁难在节骨眼上,陈太忠居然冒头出来了——尼玛,这不年不节的,你回来干什么啊?
“陈太忠三个字,也是你叫的?”年轻人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小子,胆子不小啊。”
“我……我真不知道是你回来了,”方应物嘴角抽动一下,赔着笑脸发话,眼中的怨毒一闪而过,“这是误会。”
“没命地刁难东临水,是误会?”陈太忠走上前两步,抬手轻拍对方的面颊,似笑非笑地发问,“小子,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我当过东临水的村长……敢刁难我的子民?”
“我没有这个意思,”方应物硬着头皮回答,“我主要是想通过限制车流量,减少人的流动。”
“还敢胡说八道?”陈太忠一抬手,重重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笑眯眯地发话,“你刚才不是很狂来的吗?方清之的儿子,了不起得很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