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中年人又继续点头。
“大半夜出来一趟,也不容易,这条烟拿走抽去,”陈太忠丢一条红彤彤香烟过去,“也许你们是想帮助别人,但是也要去派出所讲明白。”
这便是导人向善了,这些人可能以前是搞一些鸡鸣狗盗的事情,但是他要让对方明白,心怀善意,还是有善报的——哪怕你的善意只有那么一点点可能,但是我愿意培养。
这帮人点头哈腰而去,牛晓睿却是熄了大灯,披着一床毛毯走了下来,她的外衣外裤已经脱了,只穿了一身浅色紧身秋衣裤,“吓死我了……这都十二点半了,我看VCD都睡着了,被一个黑影敲窗户。”
她这次真的吓得不轻,对一个女孩子来说,黑灯瞎火在荒郊野外睡觉,本来就需要点胆量的,睡到半中间被人叫醒,一声尖叫是难免的。
所以她打死都不想睡到车上了,“陈区长,咱俩睡一起吧。”
那你睡帐篷我睡车行吧?陈太忠觉得有点没劲儿,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这么搞,似乎有点不解风情了,这好像也是情商不够的表现。
反正送上门的肉,吃就吃了,他微微一笑,“那我习惯裸睡,咋办呢?”
“你明明穿着衣服的嘛,”牛晓睿看他一眼,天色极暗,但是陈区长穿没穿衣服,她还是看得出来的,“你不是打着什么坏主意吧?”
“拜托,我睡得好好的,是你把我吵醒的,”陈太忠觉得面皮有点发烧,我还以为你对我有点意思呢——勾引人失败,真是没面子,“我要回去脱光了睡了,你想睡哪儿,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他就走回帐篷,将身上的秋衣秋裤连带内裤一起脱掉,钻进薄被里睡去了。
大约过了有十来分钟,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之后,薄被被掀起来,一具冰凉的胴体钻了进来。
牛晓睿居然是赤着身子钻进了被子——嗯,好像还留了一条小内裤。
她赤裸的身子在床上扭了两下,才嘟囔一句,“原来还铺了电热毯,这么舒服……让我一个人去凉冰冰的车里睡,真是过分。”
“我这不是想着孤男寡女吗?”陈太忠打个哈欠,一抬手就袭上了她胸前的双峰,他跟女人们睡习惯了,纯粹是下意识的动作。
牛总编个子不高,胸脯却很有料,不过仲春的雨夜,又是在山中,那一团入手,还是有些冰凉,而且隐约有些鸡皮疙瘩,他的大手揉捏两下,“就当是保护费了,睡吧。”
这哪里还能睡得着?牛晓睿觉得胸前的大手是那么的炽热,又感受到身后宽大而温暖的胸膛,闻着年轻男人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她一时有点恍惚了。
不过她终是不习惯跟人这么睡,所以身子微微向外挣一挣,尽量离开一些那火热的胸膛。
她钻进帐篷之前,很是犹豫了一阵,实在是敌不过刚才的那恐惧感,奥迪车和帐篷之间,相隔不过七八米,但是在这荒山野岭的雨夜中,帐篷和车门的存在,就有若两个单独的世界一般遥远。
所以她硬着头皮进来了,当然,既是做了这样的选择,陈太忠若是想做点什么,她也不会反对,牛晓睿不是个随便的人,但是她对陈太忠有着相当的好感,阴差阳错地遇到这样的情况,产生一些亲密接触,也是自然而然的。
不过,陈太忠只收一点“保护费”,她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放浪了,于是尽量离他远一点。
然而,陈太忠搞的这个行军床虽然异常精巧,但既然是行军床,就注定了没有多大,长不过两米,宽也就一米左右,她稍稍往外挪一挪,就到了床边。
尤为可恨的是,她的大腿后侧,有个火热的东西,硬邦邦地向前支愣着,好像要挑战什么似的,她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尽量地躲着那玩意儿。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点窃喜,看来他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只是自制力比较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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