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撞上马飞鸣,她还是有点哭笑不得,“我稀罕他看得起我吗?”
“你把你该做的做好就行了,”陈太忠看到孙姐都这样,他心里反倒是生出了不服,“马飞鸣跟我聊过天,我对他印象不错,不过他儿子太过分的话……交给我了。”
“怪不得很多人不下地方发展,简直到处是坑嘛,”孙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
她这是真心的感慨,孙某人背靠省军区,还有陈太忠这种彪悍的地方派支持,居然就把事情办成了这样——卖给地方两百亩地无所谓,利益均沾嘛。
她原本还想着,这么好的条件,挤压一下朝田地块的空间,是没有问题的,哪里想得到,居然就一头撞上了新扎局委的家人——还不是亲戚,是嫡亲的儿子。
不过孙姐这女中豪杰,也不是白给的,听到陈太忠大包大揽,她反倒是不服气了,“那是老马的儿子,又不是他本人,真想比不讲理,谁怕谁啊?太忠你放心艹作……咱不占他便宜,他要是敢占咱便宜,你跟我说,我亲自收拾他。”
“哈,这话痛快,”韦明河听得一拍桌子,抬手将小酒盅里的酒一饮而尽,冲她伸出一个大拇指来,“孙总果然有魄力,巾帼不让须眉。”
“方便吗?”陈太忠狐疑地看孙淑英一眼。
“没啥不方便的,既然搭了我的车赚钱,就识相点,”孙姐冷冷一笑,“不识相的就活该被收拾,我倒要看马飞鸣来找我。”
“佩服,”陈太忠也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孙淑英这话,说得实在是不含糊,也有道理。
本来就是小辈人之间的恩怨,这俩一旦碰上,其实就看自身实力了,对大部分人来说,这是神仙打架,不相干的人谁敢随便介入?
马飞鸣非要出面挺儿子的话,当孙淑英没长辈?
道理大家都懂,但是有胆子这么说的人,真的不多,陈太忠觉得,孙姐不愧是军人家庭出身,硬是要得。
所以他笑一笑,说出另一面宽她的心,“其实并不完全是坏事,我本来也很生气,但是康总说了,这么一来,城建方面的手续,也可以搭马老板的便车。”
太忠真是不错,一点功劳都要放在嘴上,康晓安微微一笑,才待谦逊一下,不成想孙淑英哈地笑一声,“别的地方部队的土地开发,根本都不需要看市政斧的脸色,一伸手,手续就拿过来了,了不得前期给个市政规划图,别搞偏了就行。”
要不说这孙姐够犀利,对上局委的公子不客气,对上自家人也不含糊,一点都不带客气的,陈太忠和康晓安只能笑一笑,摸出烟来抽烟。
“其实朝田区别对待都很正常,更可能是必然,”孙淑英是真不认同这个逻辑,原因很简单,这种事例她真的听说过。
跟陈区长和康总不同,她从小就是在部队的环境里长大的,地方政斧有多么不守信用,多么厚颜无耻,她打小就听得太多了。
简而言之,阵营决定立场,站在部队的角度上讲,政斧的人做事,确实不如部队上光明磊落,耳濡目染之下,她有这样的感觉,实在不足为奇。
不过很显然,陈太忠和康晓安并不这么认为,见状,孙淑英也就闭嘴,懒得再说了。
又吃喝一阵,她想到那个姓康的虽然是恒北人,但是敢背后评说马飞鸣,想必也是小陈信得过的,于是就问一句,“太忠你打算怎么开发那块地,有具体的设想没有?”
“拿到手之后,先好好规划一下,配合市政规划要求也是必须的,”陈某人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丁小宁的京华又拿下三块地,在天南省房地产行业坐二望一,凤凰科委也有房地产公司,他对这一行知道的不少。
“这个规划我找人做吧,做完之后跟你碰一下,”孙淑英看他一眼。
“你找人做也好,能融入一些先进的理念,”陈太忠点点头,犹豫一下又说一句,“要不你搞个房地产公司,全包给你算了……施工交给北崇就行,对了,再给阳州准备一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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