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凯瑟琳一直不服气荆紫菱这正宫,有事没事的,就想挑衅一下。
“答应得太容易,那个电厂不会懂得珍惜,”冷不丁地,伊丽莎白冒出一句来。
“你老板还真没白给你涨薪水,”陈太忠斜着眼瞟她一眼,心说我真要用劲儿的话,还用得着让康晓安专程跑一趟,这不就是让那丫懂得珍惜吗?
不过有些话,说穿就没意思了,于是他笑一笑,“时间不早了,咱们休息吧?”
“你去洗澡,我们先打一会儿牌,”林莹笑着发话。
陈区长洗澡,那纯粹就是样子货,一个“清洁术”,一秒钟就搞定的事情,不过他还是用了五分钟,才赤条条地从屋里走出来,身上的水滴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星星点点的亮光,看到众女还在打扑克,他就问一句,“你们是不是排顺序呢?”
“你长出五个来,我们就不排了,”董飞燕没好气地回答一句……一夜荒唐自不必表,第二天六点半,陈太忠又自然而然地醒转,双手一伸,是各种的柔软和细腻,鼻子抽动一下,满屋都是女人的香气,有体香,有香水味,还有男女欢好之后,残存的那种银靡的味道。
北、京……真是一个让人堕落的都市啊,他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打个哈欠,跟这种生活相比,他在北崇整天苦哈哈地往乡镇跑,还得处理各种琐碎小事——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或者……我该考虑,调到中央的部委来了?
他这一声哈欠,却是把张馨惊醒了,她懒洋洋地哼一声,探出白生生的膀子,去摸床头的闹钟,“几点了……哎呀,才六点半嘛,你不累?”
“不累,正要早锻炼呢,”陈太忠笑一声,就去探手去捉她——张馨一伸手,薄被就从她身上滑下,屋里温度高,被子都很薄,她半个上身露了出来,虽然天色很暗,但他也看到了两团高耸的雪白,以及两点嫣红。
“别闹,大早晨的,”张馨笑一笑,让过了他的魔爪,探手去抓挂在床边的睡衣,“我去开窗户,憋了一晚上了,空气真不好。”
陈太忠没捉住她,手往下一划拉,捞到了一条结实的大腿,这肯定是董飞燕了,“飞燕,早锻炼了。”
“小心我打人啊,”大腿的主人含含糊糊地嘟囔着,可不正是董飞燕?
“小样儿,还反了你了?”陈太忠顺手一掏,划过那中间毛茸茸湿乎乎的地方,又捞到了另一条大腿,“看我怎么收拾你。”
“哎呀,下雪了,”张馨的声音传来,她躲在窗帘后,将窗帘掀起一个小角来,窗外的白光映了进来,漫射在墙和桌椅上,分外地柔和。
看到整个城市银装素裹,她心里是说不出的清爽,天南是难得见到这般大雪的,这让她感觉有若身处在童话世界中。
“哦”,身后传来一声长长的、带着颤抖的呻吟,她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目睹这一场大雪,她竟然觉得,这呻吟是如此地温馨,竟然希望生命就此停在这一刻——城堡外白雪皑皑,城堡内温暖如春,大家无忧无虑,幸福地生活着……身后的响动,越来越大了,她回头看去,陈太忠跪在床上,董飞燕两条结实修长的长腿,正搭在他的肩头,而小太忠正在她腿间的芳草丛中,尽情地驰骋着。
此刻光线不甚明亮,不过站在张馨的角度,正好能隐约看到粗壮狰狞的小太忠时隐时现,他的动作是如此有力而迅捷。
眼神迷离的列车员全身赤裸,上半个身子一次又一次地欠起,又重重地躺下,胸前的两团雪白剧烈地抖动着,一边大张着嘴急促喘息着,嗓子里却又发出近似于哭泣的呻吟,就像一条离开水的大白鱼,痛苦地挣扎着,扭动着。
“飞燕总是这么狂野,”张馨笑一笑,看到这样的真人秀,她觉得自己腿间也有点胀了,于是走上前准备接班。
两人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最后一刻,董飞燕的双腿死死地箍住了他的大腿,双手也没命地抱住他的臂膀,浑身不住地抖动和痉挛着,牙齿上下不住地磕碰着,哆里哆嗦地发话,“不行了,这次怎么这么猛?”
“晨练嘛,自然要猛一点,”陈太忠笑着回答,待感觉到甬道里的痉挛越来越弱直至平息,他才缓缓抽出小太忠,探手去揽张馨。
张总顺势躺到床上,掀开睡袍,双腿微微屈起,向两边一分,引导着滑腻腻的小太忠,塞向自己的腿间,低声嘀咕一句,“你轻点,我可没飞燕那么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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