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太忠这么说,确实让她有点无言以对。
“我不开玩笑,敲定了一家省政斧组成部门的土地,”陈太忠有气无力地回答,其实若是有三分奈何,他是不想跟陈伟权打交道的,但是做人要讲信用。
“有六百亩吗?”孙淑英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不到两百亩,”陈太忠又叹一口气。
“那他们的地理位置,真的很好了,我拼不过,”孙淑英轻喟一声,“多少钱呢?”
“好了,你别折磨我了,”陈太忠寻思好半天,终于认栽了,“我就是花了五六千万,买了一块不到七十亩的地……咳咳,你笑话我吧,我习惯了。”
“退了那块地吧,”孙淑英不笑话他,而是认真地建议,“不如我这块。”
“那是肯定的,”陈太忠点点头,三十万一亩的地,肯定不如一百万一亩的,一百万一亩的,肯定不如一百五十万一亩的。
但是,买三道桥的地,已经不少人质疑了,再买八一礼堂的地,他就算浑身是嘴,说得清楚吗?“真是买不起。”
“都说不用你花钱了,”孙淑英叹口气,“我好不容易托我姑姑办点事儿,就办成这个样子,还真不够丢人的。”
“那行吧,我好好合计一下,”陈太忠听她这么说,索姓是心一横,“大不了我撺掇一下阳州,把阳州办事处迁过去。”
“这就对了嘛,”孙淑英听他应承下来,在电话那边笑一声,“其他的事儿,你跟省军区谈吧,不着急说价钱,还有……朝田市政斧和恒北省政斧,也许你需要做点工作。”
“什么意思?”陈太忠听得眉头一皱,“还有那么多的事儿?”
“要不我嫌麻烦呢,”孙淑英在电话那边笑,“事情确实很多,不过最难办的,我给你办了,省政斧市政斧作了多少工作,省军区就是不吐这块地。”
“我觉得这会是个不小的活儿,”陈太忠嘀咕一句,然后压了电话。
放了电话之后,他坐在那里琢磨好一阵,理清了头绪,然后抬手给李强打个电话,“李书记您好,我有点工作上的事情,想跟您汇报一下。”
“电话里不能说?”李强沉吟一下,缓缓地问了一句。
“不是很方便,还是当面说的好,”陈太忠不止要商量阳州办事处的事,还要跟李书记协商一下,怎么把这块地好好利用起来。
李强又沉吟一下,然后问一句,“你的关系,还在省委组织部吧?”
“应该是的,”陈太忠先是回答一句,然后就笑了起来,“不是这个事儿,是关于阳州市广场的资金问题,我有个想法。”
“那你过来好了,”李书记马上痛快地表示,他最担心的,就是陈太忠向他要官——区委书记走了,区长惦记那个位子,简直是天经地义的,而且他也清楚,小陈的工作干得相当不错。
但是他更清楚,惦记北崇区党委书记的人,不止一个,他这个市委书记都拍不了板,因为争得太厉害,现在都还没定下人选来。
如果有几分奈何,他绝对要帮自己人争取的,或者把陈太忠推上去也不错——当然,他也不会白推荐的。
所以他现在,就最愁有人跑这个区委书记,可偏偏自不量力的人还很多,连市文化局局长,都要壮着胆子旁敲侧击地打听,真是令人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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