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希望,能交了钱就走人,并且托付邱局长来关说——我们以后不会报复的,但是关两天……这算怎么回事啊?
“关两天是必须的,”陈太忠表示,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是我的人逆行,随便他处置,我都不会过问……哎呀,肚子有点疼,我回去休息一会儿。”
“头儿,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廖大宝才接话,见领导已经转身,忙不迭放下筷子就追了上去,“头儿,检查一下吧。”
陈区长哪里需要检查?现在的他,一肚子的疑惑——留在单超身上的神识标志,怎么突然消失了?
单超已经逃到了乌法,自以为脱离了某人的监控范围,还放出风声说,已经出国了啥啥的,陈太忠也不戳穿安国超的谎言,就是过去丢了一个“一梦千年”的术法。
按说此事就告一段落了,但是他在超少身上的神识,并没有收回来,刚才猛地心一悸,发现神识消失了,就知道此人……挂了。
他紧急探查一下,发现神识消失的地方,依旧在乌法,心说我怎么也得过去看一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唉,好不容易攒点仙力,我容易吗?
回了小院,惠特尼等人在吃饭,见他回来,抬手打招呼,他却是理也不理,径直走上二楼,躺进了房间,“大宝帮我看着点,谁来我都不见。”
下一刻,他就万里闲庭到了乌法,来到神识消失的地方,左右细细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心里禁不住微微一坠——你要死也死在闹市区嘛,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找起来很难啊。
不过没用了多久,他还是找到了单超,前面不远的一处深沟里,静静地躺着一辆车,车上的四个人已经被摔得血肉模糊了,其中一个正是单超。
这才是的,陈太忠无奈地撇一撇嘴,我都打算放过你了,你非要自己往悬崖下面摔——我说你吃撑着了,来这么偏僻的地方?
搞明白状况之后,他就回转了,心说你这是自找的,跟我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别人不这么认为,第二天一大早,陈区长起来吃了早点,又散一散步,才说要去办公室了,电话响起,阴京华的声音从电话那边传来,“太忠,乌法那边,是个怎么意思啊?”
“京华老哥,我不太听得懂,你说得详细点?”陈太忠干笑一声发问,“咱们关系一直都不错,有啥话你可以直说。”
“单永麒的儿子死了,”阴京华哭笑不得地发话,“那是他的独子……独子啊,太忠。”
“哦,还有救吗?”陈太忠随意地问一句,听起来,他并不觉得这个消息有多震惊。
“身子都硬了,还救什么救?”阴京华苦笑一声,“太忠,你不是答应了安国超,不动手的吗?”
“谁说是我干的呢?”陈太忠是真的火了,“我都捏着鼻子认了,这是欺负人有瘾?”
“没谁说是你干的,但是……人真的死了,”阴京华叹口气,“你这恩怨分明的好汉作风,别人怀疑到你,也是正常的吧?”
“黄二伯也这么看的,是吧?”陈太忠无可奈何地问一句。
阴京华看向一边旁听的黄汉祥,黄总先是摇摇头,然后直接抓过来了电话,“太忠,我就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你就当是我干的好了,”陈太忠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都该出国的人了,蜷在国内,有个三长两短的,怪得了谁?”
“看来真不是你干的?”黄汉祥听话,自然是听主要部分的,他笑一笑发话,“我还说是你不服气呢——关键是除了你,别人没这手笔了。”
“我也没这手笔,”陈太忠冷笑一声,心里也是颇多的无奈,我想要单超非正常死亡,手段真的是太多了,但是这个莫名奇妙的车祸,要算到我头上,那得看我答应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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