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俊才刚刚走出门,迎面就撞到一个美女,这个女人比自家死去的老婆还强不少,不过最近区里关于她的传说很多,陈区长的铺盖嘛。
王主任找陈区长,也是汇报工作来的,“头儿,咱们搞这个移动大棚,乡镇一定要公示吗?”
“哎呀,这个……”陈太忠皱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强调过,要让大家都知道,但是没有硬姓规定,乡里一定公示,唉,这基层工作就来不得半点疏忽啊。”
“屈刀乡有群众反应,乡里没贴出公示来,”王媛媛缓缓发话,“刚才有乡里群众在区政斧公示栏发牢搔,我觉得这个情况有必要重视一下。”
王主任的工作态度,真的没得说,这个移动大棚的统计和筛选,本来就是交给计委的,但是现在分管副区长兼计委主任病假了,闹得沸沸扬扬的,人心浮动,这个时候,她发现有人发牢搔,还敢接下来,这也真是排除万难一心为公了。
“在公示栏喊冤,为什么不去信访办?”陈区长的话才问出口,就恨不得给自己一下,这东西凭什么信访?唉,真是跟杜俊才聊天聊糊涂了,“你怎么表示?”
“我就是表示,计委一定会过问,不让农民的权益受损,”王媛媛微微一笑,“留下了他们的联系方式,但是没把他们领进来。”
你这长相,只要嘴一张,别人巴不得给你留电话号码呢,陈区长看一看她光洁的小臂和修长的双腿,用心克制一下自己的绮念——窝边草,胸也小了一点。
然后,他反应过来一个问题,“他们留的联系方式是什么?”
“住址啊,”王媛媛理所当然地回答,“还有村委会的电话。”
“你打电话,把魏得一给我叫过来,”陈太忠淡淡地吩咐一句,魏得一就是屈刀乡的党委书记,这屈刀乡,在北崇也算偏远乡镇,位于临云乡和小岭乡之间,啥特产也没有,穷得叮当乱响,不过屈刀的烟草在北崇算是不错的。
“但是他们现在改正,也有点晚了,”王媛媛提醒他,“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这是咱们自己的问题,没说清楚……屈刀乡顺延两天,”陈区长并不委过于人,事实上他更关心的是,“屈刀乡的人,直接在公示栏喊冤?”
“这个……确实是这样,”王媛媛犹豫一下,还是实话实说,“头儿,您搞的这个公示栏,不止是公示,它是在政斧门口啊,很多人有了冤屈,又不合适上访的,就在这里说一说,希望能得到区领导的重视。”
“这倒是公示栏的新用法,”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心说这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民众们参政议政、反应问题的渠道多了一个,可公示亭旁边,就是区政斧的大门啊。
此刻的魏得一,正在办公室里说大棚的事情,他旁边坐着的,就是东柳沟村的胡村长,斜对面则是乡长郑二勇,郑乡长抱着个大搪瓷缸子,沉着脸轻啜着茶水。
“东柳沟集中发展大棚产业,我认为是很有必要的,”魏书记沉声发话,“五十亩是最少了……到现在为止,咱们乡里还没有个像样的农业基地。”
你就扯犊子吧,郑二勇心里清楚得很,姓胡的跟魏得一关系好,就想拿走一大块大棚。
而且这魏书记就喜欢搞面子工程,东柳沟离乡里就是三公里,站在乡政斧的小二楼上就看得到,到时候有领导过来视察,一眼看过去,很整齐的几排大棚,那效果当然是不错了。
但是同时,郑乡长心里还清楚,胡村长的吃相不好看,大棚基地一旦搞定,村民们能得到多少收益,那实在不好说,可以肯定的是村长的腰包会鼓起来。
胡村长的腰包一旦鼓起来,魏书记的手头就要宽裕一些,起码吃喝之类的有地方了。
所以郑乡长一直就不表态,今天被书记拉到屋里逼迫,眼下避无所避了,他闷声回答,“那你想搞就搞吧。”
当然是我想搞就搞了,我特么叫你来,是担心这五十亩过不了区政斧!魏书记很清楚,乡里虽然没怎么放消息,但是收集的搞大棚的意向,已经超过百亩了,区里一旦决定砍掉这五十亩,保其他的零散户,那不就白算计了?
所以他一定要拉上郑二勇,“乡里的发展,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的意思是,咱俩一起找到陈区长,去说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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