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棋更不行了,”陈太忠摇摇头,他下围棋的水平比象棋还要臭,这个跟智商无关,主要是他没时间琢磨那些玩意儿。
想到大荆总靠着自己的关系,也很是卖给北崇人一点东西,他又有一点微微的走神——老蒙似乎也挺喜欢下围棋,要不要送他一副?
陈太忠想到就做,站起身招呼一声,开车去荆俊伟那里拿了一副围棋,至于工艺棋盘就免了,太惹眼,能折叠的木头棋盘就不错。
首都实在是太大了,就这么一来一回,一个小时花在了路上,来到碧空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接近六点了。
哥们儿这态度,是不是有点不太端正?陈太忠皱着眉头将车停在院门口,正待出示工作证,远处快步走过来一个中年男人,他笑着打招呼,“太忠区长来了?”
“你认识我?”陈区长还真没防到这一招,眼前这个男人真的很陌生。
住在碧空大酒店的,差不多都认识你了!中年男人微微笑一笑,“那主任安排了,他和蒙书记要八点左右才能回来,您先进来吃点吧?”
“那谢谢了,”陈太忠笑着点点头,对方不做自我介绍,他也就不问了。
锁好车门走进酒店,中年男子将他领进一个小包间,又请他点菜,陈区长眼见此人如此地殷勤,心说一个人吃饭也没意思,“坐下一块儿吃吧,还没请教……你是?”
“周纪纲,碧空省委办公厅的,”中年男子赔着笑脸回答。
不多时,酒菜就上来了,吃了没几口,许纯良的电话又打过来,陈太忠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接起了电话,“许主任好。”
“你这么称呼就没意思了,”许纯良的不满,隔着电话就传了过来,他有气无力地发话,“不就是情绪不好吗?以前你情绪不好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你的?”
“唉,”陈太忠叹口气,这货不是来道歉的,反倒是一肚子不满,他一时也没了脾气,尤其他听得出来,这厮现在的情绪都不是很好,却还耐着姓子打电话过来。
所以他也就没办法再计较了,“事儿太多,压力太大,春天嘛,咱俩都火气上头。”
“我跟我三爷爷说了,吴言这次要是上不去,一两年内把她活动到中央宣教部,”许纯良的声音,依旧是有气无力,“这你可以来了吧?”
“算了,蒋老板已经许了我,下午见他了,”陈太忠看一眼旁边的周纪纲,“怎么能不来呢?你也是奇怪,明明是个大喜事,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总是不自在吧,挂了,”许纯良干脆利索地挂了电话。
这家伙的心姓……好像确实不太合适在官场发展,陈太忠笑着摇摇头,收起电话之后,他的心情一下好了不少。
接下来他喝酒就喝得很痛快,难得的是,这叫周纪纲的家伙很能喝,聊了一会儿才知道,原来他是省委办公厅下面的一个处长,一顿饭下来,两人喝了三瓶白酒,陈区长没事,周处长酒气虽然不小,言谈举止也没有问题。
蒙艺是八点过五分回来的,回来之后,吩咐那帕里将陈太忠带进办公室。
蒙书记今天的心情很是不错,见到他进来之后,主动笑着发话,“坐,主政一方的感觉怎么样?”
“呵呵,一言难尽呐,”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别看小小的一个区,忙得我焦头烂额,唯一好的一点就是……偶尔能搞个一言堂。”
“这是你的成长过程里很重要的一步,”蒙书记不动声色地指点他,“不要怕麻烦,县区一把手的任职经历非常宝贵,嗯……也要学会抓大放小。”
“我现在是眉毛胡子一把抓,那里太穷太落后了,”陈太忠笑着回答,“抓大放小……这个结构我正在捋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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